家突然就疯了,神神叨叨地说自己被骗了什么,头发一夜就白了,一个劲地要去高尔夫练习场拿回自己的小铁盒。
有病,明明小铁盒都各自拿走了,他非说没有,还说自己不是恶人。
以前,鲁道夫并不觉得他疯了跟自己有什么关系,此时,他突然有些明白那个疯子,为什么疯,为什么说自己不是恶人。
他突然明白了。
“妈……”鲁道夫发出了孩子才会有的声音,将照片放在手心,手又捂住脸,低声哭了起来。
“不,你错了,你得为了国家而科研,而不是……”
“妈,我有我的信仰!”
当年,他才二十岁,一头黑色的寸头,火气十足地跟母亲争执。当时的他不明白为什么母亲会反复强调一定要有国家的保护才能做科研,他认为母亲的眼界太窄了。
科学无国界,为全人类而科研,这才更好,难道不是吗?
如今,十年过去了,鲁道夫这才发现他错了,他真的错了,他错在哪儿了?他不明白他究竟错在哪儿,他一片赤心,还有天赋,为了科研能把亲情都抛弃的他,错在哪儿了?
鲁道夫虽然想不明白他错在哪儿了,但是现在的他知道他错了,妈妈是对的,是对的。他得问问妈妈,自己错在哪儿了……
他还得告诉自己的妈妈,自己被欺负了,被冤枉了!
这黑夜,没有光,看不清母亲的照片,鲁道夫不敢嚎啕大哭,他忍着声音捂着脸,将头埋在照片上,如同埋在母亲的怀里。
“我活不下去了,妈……”
这黑夜,没有光,
他的发,白如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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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寸光回到了房间,乖乖地洗漱后,他静静地躺到了床上,这是研究室的儿童房,一墙之隔的那边就是两位教授的临时实验室,此时,其他几个同专业的顶级科学家正在里面一起研讨。
今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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