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这件事情最终会以这样一种方式画上句号。
余长歌深吸一口气，她看着水龙灵：
“是她求你这么做的么？”
水龙灵飘然转身，徐徐离开：“我只是帮了点小忙而已。”
“她自己这点执念不散，也是很麻烦的事情。”
“其实我只是很多年没见过这么强烈的执念了，这个叫陆妍的小女孩，真的很有意思。”
说罢，她也不看在场其他人一眼，便走了。
韩乐走过来，面色有些古怪。
余长歌抬起头，脸上有些醺红。
“本来今天我有很多事情想问你。”
“但发生了这件事情之后，我忽然又什么都不想问了。”
“韩乐，我觉得好累。”
韩乐有些心疼地揉了揉余长歌的脑袋。
“休息吧。”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余长歌摇了摇头：“不用了。”
“我想回海滨镇。我在那里等你。”
“龙城的事情，太复杂，我也懒得管。”
韩乐点了点头。
他知道陆妍的死，对余长歌来说是一个很大的冲击；再加上这些天她受的苦，的确会让一个人彻彻底底地心力憔悴。
唯一的好消息是，陆妍的死，有些不同寻常。
韩乐看着余长歌的小腹，忽然问道：
“你说将来，这孩子不会真的不肯喊我爹吧？”
余长歌又羞又恼道：
“我怎么知道！？”
……
韩乐讪讪一笑。
他也就是随口说说罢了。陆妍是彻底死了，毕竟她是游神，又不是纯粹的灵魂。
云州，也没有灵魂投胎的说法。
她只是用自己的特殊精神力量，替余长歌和他的孩子补足了那点残缺而已。
当然，孩子生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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