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山却道:“姜相此言有所欠缺。圣院救与不救,乃是此战重中之重!若圣院不救,马上撤退是最佳的选择。本相问诸位一句,圣院若不救,宁安城拿什么防守?人命?若诸位都战死在宁安城,那将来京城陷落也只是时间问题。”
张破岳道:“若宁安城上下一心,即便圣院并不援助,我等也有取胜的机会。怕就怕,像柳相和古铭舟这样的人物,被景国国运排斥,不知是否身在景国心在蛮,暗中捣鬼!”
“张将军,事态紧急,就不要做无谓的口舌之争。”
“那日古铭舟喋喋不休,不断扰乱方虚圣指挥战斗,若没有阻挠景国之心,本将一万个不相信。现在本来商讨是如何对抗蛮族,你倒好,不仅鼓动我等撤退,竟然还想借机生事,惩罚我们这些辛辛苦苦指挥战斗的兵家之人。反倒你是,只是站在城墙之上,赤口白牙,大言不惭。”
柳山微笑道:“张将军何出此言?老夫乃一国左相,本应该坐镇中枢处理天下政事,现如今来到宁安城让我做什么?让我带兵还是去训练民夫?平时出谋划策,紧急时可出手参战,才是老夫应做的。现在,还不到老夫出手的时候。”
“怕就怕真需要你出手的时候,你缩在我们身后,算计着如何撤退!”张破岳讥笑道。
柳山淡然道:“若有需要,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老夫来到宁安城,并非是看风景的!”
“既然左相如此说,那到了危难关头,可不要退缩!”张破岳道。
“当然。”柳山又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周君虎瞥了柳山一眼,看向方运,道:“不理那些无稽之谈,更何况,就算圣院不出手,各世家也不会置之不理。若是宁安城陷入危难,陈圣至少会派化身前来,保护我等离开。”
“说的对!”张破岳笑道。
听到陈观海的名号,纷乱的心稍稍安静下来。
柳山等人听到陈圣之名,也不敢造次。
张破岳道:“如果我所料不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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