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赦。”
许岩愣了下:“大辟是什么?”
朱佑香看了他一眼,淡淡说:“就是斩首——砍脑袋。贵国抓到这些造的只是坐牢而已吗?”
许岩回忆了下自己所看过的新闻,有点把握不准:“大概是吧,一般造的只是坐牢而已,但好像有些造数额比较大的也是要挨枪毙的——哦,就是死刑的意思,跟你们的大辟一样。”
“原来如此。”朱佑香露出释然的表情:“造为重罪,暴利熏心,无严峻刑法,如何能遏制那些利欲熏心之徒呢?依吾看来,贵国官府还是太过仁心了点,该将那些做奸之徒统统全家抄斩才是。”
说罢,她又拿起了那几张不同面值的纸币仔细端详了,看了一会,她忽然发现了什么新奇东西一般,惊喜地对许岩说:“许公子,你看:这一百元的纸币、还有五十元、二十元、十元的纸币——哦,还有此张一元、五元的纸币也是,上面的头像都是同一人咧!
此人是谁,为何如此重要,贵国所有的钱币都要印上他的头像呢?这肯定是贵国了不起的大人物吧?”
看到朱佑香惊讶的模样,许岩坐直了身子,肃然道:“轩芸,我们国家采取的是共和国体制,这位就是我们共和国的缔造者,也是共和国的第一任最高领导人,是他开创了我们的国家,缔造了我们的制度!”
听许岩这么说,朱佑香顿时肃然起敬,她坐正了身子,脸上显出了尊敬的神色:“这位原来是贵国的太祖陛下——倒是吾失敬了。”
朱佑香站起身,对着桌上的纸币地深深鞠躬,深深地低下头来——许岩早就发现了,凡是在涉及皇家、皇帝和朝廷这类事务上,朱佑香总是显得特别关注,态度也比平常来得认真得多。看到她对一张纸币如此郑重其事,许岩看得也是好笑。
许岩正在给朱佑香传授生活常识呢,这时候,他却是听到,外面的门被砰砰地敲响了。
许岩打了个呵欠:“肯定是刘洋那死胖子了!那厮,跟他说了今晚有个饭局能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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