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修之咂砸嘴:“算了,岩老弟,这些事很复杂,还牵涉到一些其他的因素,你估计也不懂,我也不跟你扯这么多了。我打电话来,是想问你一件事的。”
“文哥,你说。”
“今天出事以后,我一直在想着这个问题,却是一直想不通:你说,那王中茂到底是怎么回事?先前,王中茂在襄城那边大开杀戒,你说他被阴邪附体了,丧失了理智,变得嗜血狂暴,但吃你的药以后,他明明神智是已经清醒了啊!
我们也给他保证了,说政府不会追究他的罪责,他干嘛还要干这种杀人越狱的事?而且,襄城公安局那边调查,凡是认识王中茂的人都说,他是个好人,心地善良,乐于助人——他根本没有这个必要啊!”
岩老弟,这个谜解不开来,我这跟头实在栽得冤枉,死也不服气啊。岩老弟,你跟我说,王中茂,他现在到底是他本人的意识呢,还是那个你说的‘阴邪’在控制着他?
如果是他本人原来的意识,那他为什么要杀人越狱,而且出手那么狠毒,毫不留情?我看过监控录像,他明明中了好几枪,却还是能活蹦乱跳,夺路闯关,动作里一点看不出中枪的痕迹来——那种生命力,就跟真正的f病毒患者毫无区别;
如果是你说的那些邪物在控制着他,那怎么又能应付我们的盘问对答如流,对王中茂的所有情况都了如指掌?倘若不是他表现得这么正常,我们的人也不会被他欺骗了,放松了看守的警戒等级。”
对于文修之的疑问,许岩确实也不知如何作答。他考虑一阵,只能回答文修之,对这个问题,他要回去考虑一下才能回答——其实许岩打的主意是回去请教朱佑香。
听到许岩这么说,文修之显得有点失望,但他还是说:“那好啊,岩老弟,等你想得有点眉目了,可得及时告诉我——我这边等着你的消息!”
文修之对这个问题如此关切,倒是让许岩颇有点惊讶了:出了这样的大事,文修之不是该忙着布置追捕计划和发布通缉,而是来关心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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