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场上的。
吗得,这‘前任’干的破事儿,你死了倒没啥,可你这屎盆子一直要老子顶头上。
“信你个大头鬼!进来吧,我爹把昨天的野鸡炖了,你也来一碗,正好热。”杜馨儿白了罗天一眼。
“野鸡汤,听说很补的。看来,我运气不错。”罗天笑了笑就往店里走,倒是杜馨儿有些失落。
因为,以前这家伙来总会用色迷迷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滑溜一下,特别会在胸脯前停留上好几秒,以前总觉得好恶心好讨厌。
不过,今天这家伙好像换了个人似的,居然没拿正眼瞧一下自己,难道是自己的胸脯萎缩了?杜馨儿不由得低头看了看。
这女人啊,你看着她吧她觉得你不正经,你不看她吧她又生气,这就是一个大老爷们的悲哀。
前世的罗天可是三十好几的人了,经验老道。
自然,杜馨儿的小动作早落在眼中。不由起了作弄之心,随口就玩笑道,“没小!挺大的。”
“你说啥,小呀大的。”说者有心,听者更有心,杜馨儿作贼心虚,脸儿一红到煤气灶前舀鸡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