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胜』。
信长当家督,信胜来辅佐,这样的话,不要说其他的织田分家和整个尾张,到时候说不定,连隔壁的美浓跟三河都会是咱们织田弾正忠家的了!阿艳,到时候你可要还好辅佐你的这两个侄儿哦!」「嗯,我知道了」阿艳点点头看着信秀。
从这一刻起,在这个小女孩的眼神里,便渐渐失去了原本的天真。
而至于心计这种东西,每个人的心计,最初都是从学会在心中隐藏起秘密而开始的。
「禅尼夫人,宗盛是不可以娶滋子的么?」那日在慧禅尼陪着阿艳读书的时候,阿艳特地挑了那本《平家物语》,物语里倒是没有那样写过,但是在那古野的女眷们举办茶会时,以阿仲为首的那些稍有点见识却粗俗不堪的侍女们在相互笑谈时,讲过一个荤段子:平清盛的三儿子平宗盛,曾经在家里谈论其亲姑母平滋子因为天生满头自来卷发而不好嫁人的时候,当着整个平家人的面站出来说自己要娶了这位姑母;后来某天晚上趁着滋子睡觉的时候,还偷偷跑去用滋子的卷发绕在自己的小鸠鸠上玩弄,弄了滋子满头「清白」——后来平滋子嫁给了后白河法皇,而在平清盛去世、平宗盛继承平家家督之后,法皇非要联合木曾义仲跟源赖朝火掉平家,就是因为嫉恨这件事。
阿仲那帮老女人把这编造的故事说得信誓旦旦又笑得满脸淫邪的样子,让阿艳无法忘记。
「哈哈,这叫什么话呢?」慧禅尼慈祥地笑笑,但也并没发现女孩神色中的异样:「姑姑跟侄子之间,是不能发生这种事情的」(姑姑跟侄子之间不能发生的事情,可我却跟三郎哥哥……哦,不,是三郎信长,却已经都做了那么多了……)(但那都是大人们告诉我的事情,他们还不许我出居城呢,我不是照样出去了么?哼,都说自己是堂堂武士,连我这么一个小女孩都抓不住……)(说到底,在晚上慧禅尼妈妈不是很经常地被兄长钻了被衾么?阿仲跟那帮近习小姓们的事情,她不是也在跟兄长做?兄长名义上还是他的儿子呢!说到母子,花屋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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