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花屋嫁给信秀、并得号「土田御前」之时,信秀早已经有了不少的私生子,用一只手恐怕都数不过来。
(其实自己也熟悉男女之事,但自己一直都只是个看客罢了。
)也正是因为这个男人身上的结实肌腱、无穷无尽的旺盛精力和对女人永不满足的渴求,再加上他那如石臼一般粗长、恰似玉器一样黑亮的阴茎,让花屋总算抛弃了自己的羞耻心结、而享受起自打幼年就好奇垂涎的快活——尤其是她的确见过不少男人的根茎,还亲手把玩过一个,而他们的根茎跟信秀这只「尾张之虎」的雄壮肉杵,根本都没办法比较。
而在胜幡城这边的「祝言」婚礼的当晚,在自己经历落红的那一刻,除了不太适应信秀那根粗大的阳物之外,花屋也并没有觉得特别的疼——在二人同房之前,他特意从天守阁中神龛那里偷了一碗紫苏油,在当时,这一碗紫苏油的价格,够换穷苦百姓家一年的口粮的;而信秀在脱光了花屋的白无垢礼服后,也不着急挺身进入花屋因为紧张而缓缓开合的蜜穴,而是把自己的双手都蘸满了紫苏油后,将自己的双手搓热,随即开始从花屋的肩头逐渐向下,把油润滑腻的油脂抹向花屋那与其青葱年龄毫不匹配的饱满坚挺的巨乳,等紫苏油擦满花屋的两只巨乳后,那两颗瓜菜一样大的肉球,已然变得晶莹无比、光彩照人,花屋的身体上,也变得又热又痒。
即便自己从小看过无数男人亵女狎妓的画面,她也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这么会玩弄女人——当然,能拿着贵比黄金的紫苏油这么玩,在整个列岛六十六国中恐怕也没几个人能做到——以至于花屋也分不清,信秀对于自己的举动到底是玩弄还是恩爱了。
照顾完天生就生长得比同龄女孩硕大的一对乳房,信秀又重新把手搓热,蘸满紫苏油后轻柔地按摩着花屋当时还很纤细平坦的小腹,尤其是那由肚脐朝下移动、并越移越长越向下的动作,让花屋满心期盼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的同时,整个身体的肌肉和骨骼都酥软了起来。
但刚刚触及三角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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