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是我指使让人杀了广忠,能对我们尾张有什么好处?”“你明白这个道理就好,大学,”平手政秀叹了口气,“那你为什么还要把八弥接过来?这不是给今川家落下口实吗!”“又不是我要接过来的!是八弥自己来的啊!他在三河那边也有人认为是他弑主,他再在那里待下去,一家老小都会被杀!他来带着全家来投奔我,求我收留,我总不能打发他回去,让他再带着全家回三河送死吧?我也很头疼啊,中务殿下!”佐久间大学向来重情重义,看样子他肚子里的苦水,也不比平手政秀少多少。
(没办法了啊……)平手政秀思前想后,也只能以不变应万变,写了两份悼词,其中一份送到了仍在三河驻扎的太原崇孚雪斋那里,还附上了从明国购置的建州玉器一对、镶嵌锡兰宝石的肋差一把、以及四贯铜钱,并都缠上染白的麻绳作为广忠的丧事悼礼,那份悼词上还写明,尾张愿与骏远三地区永久交善休戚——目前来看,这么做反而是最安全的:并且,今川上洛的意图已然十分明显,而尾张下四郡很早就被幕府划分给了今川,所以无论怎么说,只要是今川真心想打织田,根本都不需要什么口实。
另一份悼词,则送到了那古野城的大手丸西北角的屋敷里去,递到了那个虚岁才七岁的孩子松平竹千代的手里。
大手丸西北角,正是松平竹千代在那古野的居所。
“哟吼,平手爷也来了啊!”“见过平手爷。
”“啊呀,”平手政秀见状,先站直立定,又弯腰躬身道,“没想到信长公子跟艳姬大人也在呢!”平手政秀带着自家近侍前去的时候,三郎跟阿艳也都在。
自从阿艳搬到胜幡城之后,她跟三郎相处甚是融洽,也的确比先前跟着慧禅尼、土田御前等人生活的时候,脸上多了不少笑容。
她跟着三郎一样,也管平手政秀唤作“平手爷”。
尔后没多少些日子,被掳来的竹千代,先被送到了那古野城生活了几天,然后也被送到了三郎那里,让他去给三郎做陪童——名义
-->>(第2/41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