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着以后嫁给你呢。
”“什么话这叫……你可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啊!”“那又有什么不敢说的?除了这匹马、这条路、这花花草草跟树木,除了你我,还有别人么?”“那不如这样,白天在人前,你就是我的姑母,晚上你就是我的阿艳,如何?”“那你在白天,就是我的‘信长侄儿’,晚上你就是我的‘三郎哥哥’!”……离开津岛时候,渐渐起了风,路上的风沙特别的大,树梢上那片片梧桐叶也随着大风似雨一般飘落。
阿艳想起那天在马上吃的又甜又脆的柿子,也如这梧桐落叶一样的金黄,当时自己特别害怕三郎会把另一只胳膊也松开、让自己掉下马来。
现在自己的心,正像是悬在一匹没人护着的马儿之上,空落落的,或许随时都会被抛弃一样。
(当初的那些话,这一粒粒沙土、一片片树叶,应该都还记得的吧。
)轿與里的阿艳这样想着,眼泪也止不住地随着风沙落叶漱漱淌出。
(如今这些沙土都被吹散,叶子也都落下了。
看来我也确实要离开三郎了。
)阿艳也并没有回去那古野,而是在平手政秀的安排下,又回到了胜幡城当初的住处。
三郎与她第一次的交杯之酒、第一次的共浴、第一次的同衾共寝,全都发生在这里。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阿艳突然想起清阿弥教会自己的这首宋词。
(只是不知道今夜,燕,是否可以归来。
)就像那三个侍女中没有一个真的嫁给了佐久间信盛、丹羽长秀或者柴田胜家,也没有一个人与他们三位其中的任何一位产生过肉体关系一样,世上事大多时候,不遂人意才是常态,能够随人意愿反而是偏得,若非如此,“幸运”二字反倒会变得没有意义。
晚膳也没吃多少,阿艳就就嚷着休息。
看着庭中槭树落叶,阿艳也靠着冷风逐渐睡去。
睡梦中忽然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温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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