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彷着父亲揉搓母亲的力度,也在试着触摸自己那温热而且越揉越痒的奇妙肉珠的时候,却又听见父亲说道:「因为我们的女儿跟你一样……也在下面长了一只可爱的『蝶』呢……」「啊啊啊……『旦那』大人……那你……啊啊……你没对她……」「哈哈……老夫怎么可能放过那么好看的女阴呢……她还在襁褓中……你的下体还有『恶露』的时候,老夫可是一边舔着女儿的阴唇一边自己解决的哦!」归蝶听到这,立刻停下了自己的手。
(没想到……自己的父亲真是又可怕又恶心!)「啊啊啊……那可是我们的女儿啊……坏人……啊啊啊啊!」「哈哈!你居然信了……老夫再禽兽邪魔,也不至于对婴孩那么做……但是老夫无法对女儿发泄出去的欲火……呼……就要从你这个母亲的身上加倍发泄出来的哦!看啊……你喷出来好多水呢!你记不记得你此生第一次潮喷,就是在你还管我称作『义
父大人』的时候呢……」一旁窥听的归蝶总算松了口气,但自此,她心中却永远留下了关于父亲的阴影。
而且,父亲那边的邪言恶语,却还没停止:「要不然……就现在……奈奈……你再给我生一个女儿……养大了之后就让她给你我伺候床事也行!」道三却不由分说地扳过小见之方的脸,吸着舌头亲吻住了她后,把她直接压在墙壁上然后瞬间加速冲刺……当然,其实道三说这些也就是为了刺激而已。
尽管他是个道德感极低的人,但其实他并没有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动过心思。
而且,说来他对自己子女存在的意义的看法,其实跟尾张的信定信秀父子不谋而合——平手政秀给自己带来信秀的亲笔信的时候,起初他差点气得想要杀了平手政秀,毕竟仗是自己打赢了,输家那一方信秀却敢厚着脸皮来让自己交出女儿嫁过去;但是看到信秀写到「子女对汝吾二者,皆如剑、如笔之具也;若非吾无女娘,定遣中务殿为媒嫁与贵郎。
今汝有女娘,吾有儿郎,二者同岁,此天作之合;嫁与吾儿,乃汝借吾剑、而吾贷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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