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但最后还是让她失去了生育能力,又有些痛恨自己这已然被那般荒唐地夺去女贞且又玷污的身体,日积月累,那饱受伤害的肉壶里,却留下了米酒的甜醇、蒲公英的清沁与樱花的蜜芳。
而自从阿艳离开之后,三郎就很喜欢樱花的味道,他总觉得,樱花的味道可以让自己忘了大海的清鲜。
于是三郎拼命地吸吮着,哪怕归蝶的双股已然剧烈地抽搐着,哪怕自己的额头被归蝶这双如同箭杆一般修长的洁白玉腿夹得有些酸疼,他还是用力地扳撬着归蝶那淫靡的股间,啜吸着满带甜香的女性汁水,一直到再一次剧烈的震颤、再一次有节奏而挠人肺腑的淫浪呢喃暂停了片刻、女人屏住了一小会儿呼吸之后,如温泉一般的浪潮从她的蜜洞中湍湍喷涌,喷洒了三郎自己一脸。
这一股温热的喷射,直接将三郎浇灌的更加迷醉了。
而归蝶的脸上,也泛出了桃花般的晕红。
赖纯折磨自己那么多的日子,不抵刚才三郎舌尖入体的一瞬;而幼时十兵卫对自己用过同样的方式挑逗自己的下体,跟眼前自己命中注定的这个丈夫比起来,根本就是色欲焚身之后的草草敷衍。
而三郎并不急于抹去脸上被归蝶喷满的尿液,他反而温柔地托着她的屁股,仔细地借着油灯火光看向了那片满是伤痕的脆弱的泥泞地带:「真是绮丽呢……」「信长大人……」「这里还真得美如你的名字呢?归蝶——这里果然长着一只『蝶』呢」「大人……」归蝶听了,却羞得把自己的脸庞侧向了一边,微微闭起了眼睛。
而因为火箸跟蜡烛的无数次的侵袭,原本应该极其妩媚妖冶、如同展翅蝴蝶一般的美穴,却早已布满了烫疤。
「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了!归蝶!」「大人……」而此刻从乳头到脚跟再到蜜穴花蕊都极度酥痒的归蝶,却坚持着让自己神志短暂地清醒过来,「你是说真的么?」「……是真的……都说我织田三法师信长是『大傻瓜』,可是,你可以去打听打听!我这个『大傻瓜』什么时候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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