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信长』这个名字都没听说过了吧?」「那倒也不至于的,大人……。
元子幼时在家里,也听过我的祖父提到过那位大人的名字,只是时过境迁,元子确实有点忘记了……。
而且……。
其实我祖父也是道听途说」元子惭愧地说道。
「唉……。
千古上下,汉和内外,全都一样……。
『遗忘』这种事情,乃是人间共性。
所以我才要写这本《信长公记》——我想让像你这样的年轻人,记住曾经有这么一个人……。
他也曾经像你们这样年轻」「那么……。
正好元子也睡不着,大人,莫不如您给奴婢讲讲,让奴婢替您执笔如何?」牛一一听,倒是一惊又一喜——因为他早想找个人帮自己代笔了,可是原先在这个家里,识字的下人着实不多;如果要是去找外人来代笔,牛一又怕写些什么东西,被大坂或者京都跟骏河、江户那里的人知道了,会让他们多心。
「身为一介女子,你居然认识字?」牛一问道。
「实不相瞒,大人,小女的父亲曾在『半梦斋民部』大人开设的书馆里学习,后来就在这大坂城下开了间私塾,给孩子们教书。
小女耳濡目染,也跟着识了字,还读过《五经》,学过算术」「哦……」牛一又陷入了回想当中,他慢慢才想起来,丰臣秀吉在就任「关白」之后,曾命当初的「京都所司代」兼「民部卿」前田玄以和尚——也就是元子口中的那位「半梦斋民部」——在京都、大坂跟伏见等近畿之地开设过学问所。
「哼哼……」牛一轻蔑地笑了笑,「看来那『猴子』还是做了些许好事的……。
咳咳……」他咳嗽了一阵,又赞许地看了看元子,「没想到,在我家的屋敷里,也藏着一位『小野于通』啊!」「不敢当……。
于通大人是何等的才女?元子不过一介污泥,怎敢跟碧玉相提并论?」面对这位都可以为天皇着书的老人家的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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