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至于说另一位勘十郎信胜,我看也是个成不了多大气候的家伙……。
他们『弹正忠』家,马上必出内乱!那么……。
『大傻瓜』所喜欢的,我为什么不能占有?更不要提眼前这小妮子,已经是我的正室了!)然而,事实告诉义银,他想得有点太多了:待宾客走后,入夜,斯波义银刚刚准备在阿艳面前脱衣服的时候,阿艳却迈着款款步伐走近了自己——(哼,这么主动的嘛!恐怕是折服于我的英俊外表了吧——毕竟我可比那个『大傻瓜』三郎信长长得白净多了!话说回来,看见英俊的男子就想靠近,怪不得会跟身为自己子侄的『大傻瓜』媾和在一起呢,还真是个小淫娃……。
欸!这……。
这是……。
)还没等义银在心中意淫结束,一把那帮忍者们常用的长不足二尺的、远比武士刀短很多的忍者打刀,忽然架到了义银的脖子上。
——这把刀,是当初泷川一族从近江甲贺流亡之后,刚被织田信秀收留时,泷川一益献给三郎信长的传家宝「妙蛙一文太」,而三郎后来又把这把刀赠予了阿艳,阿艳此前只当做这把刀是自己与三郎之间的定情信物,便随身带在了身上;而在出嫁那天的早上,在阿艳被强行拽上轿舆之前,她突然想起了自己从侍婢们口中听说的,自己的那位新侄媳妇归蝶在刚嫁到尾张的那个晚上,一直在手中握着一把肋差的事情,似乎是受到了归蝶的启发,阿艳便也学着归蝶曾做过的事,将那柄「一文太」忍刀一直藏在自己的裙下,并把刀鞘绑到了小腿处。
「你……。
你这是干什么?」却听女孩子冰冷地说道:「不想死的话,待我睡着了之后,就离我远点儿!」「你要干什么?你敢!这……。
你已经过了门了,你是我的妻子!」一见女孩反抗,义银心底反倒是被激起了些许想要侵犯阿艳的欲望,更何况,这女孩来自处处压自家斯波武卫家一头的织田弹正忠家,这女孩本身的这具充满香味和玲珑曲线的肉体,又属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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