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看起来疯疯癫癫的,他要是真的疯了,倒也没人觉得意外。
而他的发疯,从一场葬礼开始,那便是老主公信秀的葬礼,那也是三郎一生中最难以平复的痛楚:「少主、少夫人,就在刚刚,御屋形信秀大人,已经去世成佛了!」「胡说吧?」「你这是什么态度,少主!请注意言辞!」平手政秀满眼含泪地看着三郎,同时眉头紧皱。
「我……。
我还要注意言辞?为什么?我正要去找他问个清楚!他……。
他却兀自去了『三途川』!为什么!」「没有为什么,」平手政秀忍着内心满怀忠诚的悲伤,直勾勾地看着眼前瞪目眦眉的三郎,语气冷酷地说道,「老殿下先前就知道自己时日不多,老臣便和丹羽五郎左、佐久间大学、村井贞胜等几位早就准备好了:村井跟老臣早就与正德寺和热田大社那边打好了招呼,法事可以在末森城进行,但是最后必然要在那古野完成才可下葬;末森城那边,有五郎左在那里盯着,佐久间兄弟现在虽然做了勘十郎公子的教习,但是心里面还是向着您的;葬礼法事由泽彦和尚跟一个叫前田玄以的延历寺年轻僧人一齐主持,等到三日后,老主公的遗体自会由他们几个从末森城接到那古野的万松寺来,而你的叔父孙三郎信光大人与他侧室枫夫人亦已经帮着我等向土田夫人劝谏良久——现在土田夫人已经松口了,但是夫人的秉性,少主你是知道的,她随时都会变卦!而你现在该做的,就是要跟归蝶夫人马上回城更衣戴孝,等到法事之后,你要于诸位家臣同一门众面前,立即宣布你上总介信长即位我织田家督!少主……。
不,御屋形大人!现在请你马上动身回城,而且现在不该是你问『为什么』的时候!」可三郎却彷佛把平手政秀的话当作耳旁风一般,等平手爷话音一落,他却仍自顾自地念叨着:「……。
为什么!不是要我当这个家督么?既是如此,阿艳的事情干嘛不跟我商量!为什么……」「少主!」「信长大人……」站在一旁的归蝶顶着海风面向三郎,长发拂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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