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突然用着「鹤音」笑了三声,又真如开玩笑一般地用手中折扇指了指山口父子道:「瞧瞧!尾张人还真敢说啊!让鸣海成为尔等之领……。
嚯——嚯——嚯!还要确保『本领安诸』?尔等父子,一介叛臣!也真好意思开口啊!试问那位已经去世成佛的信秀和那『大傻瓜』信长殿下,是否亦如尔父子二人一般厚颜无耻呢?嚯——嚯——嚯!」「啊?啊哈哈……。
哈哈哈哈!治部大辅殿下说的是!我们尾张人嘛,就是厚脸皮!哈哈哈……」「是啊,所以我和我父亲……。
就都不想当尾张人了嘛!当那卑劣的尾张人干嘛啊!能吃饱、能喝足,在您义元大人的英明领导下,我们就想当骏河人、远江人!哈哈哈!」而山口父子,显然是真当今川义元此刻还在开玩笑,便没有廉耻地陪笑着。
义元笑着笑着,看了看自己的母亲寿桂尼,又看了看自己的师父太原雪斋,便渐渐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雪斋会意后,依旧不紧不慢地对那父子二人问道:「二位,酒膳合口味否?」「嗯,好吃!好喝!嗝——失礼了哈!有点撑着了……。
谢谢治部大……。
哦不,谢谢『御馆主大人』招待!」「吃饱了……。
还想吃……。
呵呵,但是肚子里没地方了……」而寿桂尼听了,也立刻收起了刚才的笑容:「既然已经吃饱喝足,那么,二位大人,请上路吧!」「上路?」父子二人突然傻了,教吉还继续往嘴里塞了块鱼肉,然后才问道:「去哪啊?」寿桂尼则像没听到一样,对着堂外高声呵道:「——来人!将这两个无礼之徒带下去!」「啊?这……」「这是干什么啊,义元大人!治部大辅殿下——御馆主大人——主公!」山口父子根本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被几个突然闯入堂内的身强体壮的近习侍卫,攥着手腕、箍着双脚给抬走了——他们其实根本没搞懂,他们父子所自认此次所能交换成无上功绩的离叛之举,在今川家眼里,其实也就值一条炸鱼跟一瓶酒,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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