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点过于低估了归蝶的身体,那极度的润滑再加上突如其来的紧绷和包裹,直接套勒着三郎的阴茎,而龟头上的血液被一下子裹紧了之后,他自己也被归蝶下面的那张嘴巴吮得酥痒无比,一阵热辣的畅快感觉从肉枪枪尖处反倒脚底,又从脚底反射入屁股和腰际,一个不留神,精关大开,三郎竟然头一次拉胯地在刚进入后不久就射出了一股阳精。
这一射精,外加一停下,倒是让归蝶故意讽刺地笑了起来:「唔……。
哈哈,不是说好要一晚上的么……。
呼……。
怎么这一会儿就不行了呢?」「可恶……。
我没有!」「哈哈,我都感受到了……。
不过挺热的……。
不行了就承认呗!大傻瓜——没断奶还早泄的大傻瓜!」——说起来对于归蝶而言,她其实倒是无所谓,因为光是用手的话,信长已经给她弄得欲仙欲死的了,更何况如果完全卸下伪装,比起性交行房这件事来,她其实更想要让三郎跟她相互搂着,给她个机会安慰一下这个看起来扎毛、内心脆弱的男人而已,只是搂着就好;可毕竟归蝶平常也是刁蛮惯了,一开口,直接戳得三郎心窝疼;而且归蝶对于男人的了解,也确实浅了——尤其是对于三郎这种向来精力充沛、身体过人的男人而言,偶尔的早早射精,对他而言,却并非真正的尽兴,也更不是疲软的前兆;而他也不去辩解——三郎每次只要辩解,那肯定就是没有真正用心;可他每次认真起来都是这样,只要一沉默起来,那他的对手就应该知道自己大难临头了;——而在床笫之事上,对于归蝶这么一个对手,所谓大难也是大欢喜,但她自己却不知道该怎么说清楚:刚刚讥嘲过三郎的她,也忽然感受到,三郎即便早早射出阳精,但似乎那根像是被什么能量加持过的大肉家伙竟然一点都没有萎缩下来的意思,而三郎也一直挺着腰杆把那条肉枪插在她的淫壶之中,他端着她的腰跟屁股调节了一会儿自己的呼吸;吐纳片刻过后,他竟然一开始往前一戳一插地扭动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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