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不少,孙三郎大人,我这也是整三百人」接着,权六凑近了,
对三郎耳语道,「你别多想,我尊敬的三郎信长大人,在我心里,我的主公永远都是信胜大人!所以今天,我还真不是看在你或者是五郎左的份儿上……。
怜子的事情,一直以来都很谢谢你,三郎大人。
我不想欠你人情,所以这次我还你了」——实际上,真正让胜家动容的,是前一天早上三郎在热田神宫那儿为每一座坟茔都淋水清洁、外加献花祈福,而且,三郎清洁献花的第一座坟茔,还正巧就是当年那个因为被权六抛弃、在蟹江海滩自尽的那个白拍子舞女怜子的墓冢,并且当年这个墓冢,还是三郎在元服礼上,特意要城下町内奉行们立的。
听了这话,三郎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对着权六苦笑了一下。
当年就因为对方是个白拍子而把那女人抛弃的事情,让三郎心里对这位年少就威震尾张的柴田胜家一直很恶心;但是今天在这生死存亡之际,他能背着自己效忠的主君,带人前来驰援,三郎对此也确实很感激。
随后,权六微微一笑:「所以,您还等什么呢?咱们出发吧,让清州的那帮家伙们,好好看看咱们弹正忠家热血男儿的姿态吧!御屋形大人!」「出发!」——「呵呵……。
哎!我想,当时的柴田胜家公,可能觉得,自己这辈子只会管三郎信长大人,只叫这么一声『御屋形大人』吧,咳咳……。
可是后来啊……。
咳咳咳……」正讲得眉飞色舞、忘了自身病痛的太田牛一一回头,却发现坐在自己身后的元子,正趴在桌案上起了鼾声,并且熟睡得还流了口水。
「哎……。
我这故事……。
咳咳……。
萱津合战还没打起来、那第三个『疯掉的人』的故事我还没讲啊……。
可这小妮子,哈哈……。
咳咳咳……。
行啊……。
反正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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