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在米饭上,然后又夹起一条冰冷的鱼生来,故意滴了几滴滚烫开水在归蝶的乳头上,然后又立即把那鱼生贴到了归蝶的粉嫩乳蕊处。
「啊!你干嘛!你要烫死我呀……。
唔……。
好冰!好你个『大傻瓜』信长!你不折磨人你会死吗?唔……。
啊……。
哦……」归蝶刚要发作,自己倏然勃立的乳尖,就被三郎就着冰凉的鱼脍,一口含在了嘴里……。
这一晚上,归蝶自然是完全没合眼,所以在第二天,她便带着满脸幸福的红润补了一整天的觉;而这一晚上,三郎这家伙,倒是真把一肚子的邪火都撒进了归蝶的身体里,于是从第二天一清早开始,前些日子一直把自己关在厢房里的三郎,又开始自己一个人跑出了那古野城,整个人也清爽得多了。
不过,尽管他依旧不注重衣着形表,但却并不再是先前那般到处胡闹,而似乎是变得勤快、且有计划了起来:首先,他跑到了吉乃家里,问吉乃要了足足三布袋子金砂。
吉乃对三郎向来是极其大方的,况且金钱这种东西对于生驹家真算不上什么,而三郎就算是最犯浑的时候,对吉乃向来是极好的,这个年轻的大男孩给自己带来的无微不至的照顾以及无论是从身体来讲还是从灵魂来讲也都能够给自己带来无穷无尽的快乐,与之相比,他的那些犯浑、偶尔的耍性子跟挥金如土也都不算是什么事情了。
在拿到了金子之后,三郎又先后去了三个地方:第一,他先亲自去光顾了津岛的几家最好的裁缝铺,让他们缝制了两种颜色的母衣。
……。
「『母衣』?」作为一个没有上过战场的女子,元子自然是不知道这种东西。
「对,『母衣』。
现在在大坂城中,依旧常有一些身穿甲胄足具的足轻们,会在身后背着一种开起来像是巨大的包袱一样的黄色的布制的东西,这个你总该见过吧?」「哦!原来这就是『母衣』么?」「对啦!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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