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态度却儒雅得不亚于那些公卿贵胄。
在后来的交谈中,真子才得知,原来这个源之助,其实是新田义贞的后裔,是正经八本的源氏武士血脉;只不过因为南北朝末期,新田义贞当年对抗足利尊氏,尊氏掌权后,自己这一脉的新田一族虽然被赦免,但是世世代代只能做些下贱低微的活计,要么做苦力、要么做奴役、要么做娼妓或者男妓,累死的、病死的、被打死的不计其数,而到源之助这一代,就只剩下源之助自己一个人了。
——一个是十六七岁的落魄武家男子,一个是十二岁情窦初开的武士私生女,经历如此相近的两人,自然而然两情相悦,更何况,两个人从小又都是没少见过男女交媾的场面的,留在尾张的时日久了,这一男一女自然情不自禁地宽衣解带,做出了肌肤相亲、云雨鱼水之事。
青年男女行淫如此轻易,而他们的淫事为人所知也并没有多难——织田信政带人去捉到这对儿鸳鸯的地方,正是源之助暂居的一家酒肆。
“哼!好你个臭唱曲的!来人,给我先抓起来再说!”“父亲,不要啊!父亲,我和源之助是真心……”“闭嘴!”当着一群庶民百姓的面儿,织田三位对着女儿抬手就是一巴掌,直接给真子揍得跌栽倒地,“你个贱种!老子本来是准备让你嫁去飞驒,给江马时盛大人做侧室的!你却跟一个唱戏的做出这等事情来!真是丢了‘春日井织田’家跟老子的脸!”“父亲,源之助其实也是武家的子孙啊!他是新田……”“闭嘴!贱民就是贱民!蒙骗的话你也相信?你可真是那个贱女人生出来的!来人啊,先拖回去!饿她个三天再说!”——真子只记得,那天自己和源之助哭得声音极大,一路被像两条死狗一样拖着回到了织田信政的屋敷,然后,源之助和真子就分别被关了起来……“我永远都忘不了,源之助最后痛苦地红着脸颊、可怜又不甘地看着我的那个眼神……”真子抽啜着说道。
听到此刻的阿艳,其实已经完全心软了。
“那后来呢?源之助去哪了?”流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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