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的!小女招待不周,您多担待担待!”“浓夫人!您别这么说!老朽给您先陪个不是!夫人恕罪了!”说完,平手政秀直接把手杖握紧后,当即给归蝶跪下、一躬到地。
原本扶着父亲朝前走,一脸悲愤地看着归蝶的平手汎秀见状,也立即跪倒在地。
“这……恕罪这事情,又从何谈起啊!中务殿下,您还是先起来说话吧!归蝶受不起!”却见平手政秀依旧跪倒着摆了摆手,然后低着头对众人说道:“诸位,听老朽一句:你们赶紧回去吧!众位的好意,老朽承知。
但你们这样,是让老朽难办,更是让浓夫人和主公殿下难办!如果你们不走,老朽就这么一直跪着——跪浓夫人,更是跪你们各位!”平手汎秀见状又直起了身,瞥了浓姬一眼,又立刻对周围所有人说道:“在下秀千代,替父兄谢谢各位了!麻烦各位回府吧!别让父亲……以及主母夫人为难!”广间里的众人,这才对归蝶跟平手政秀纷纷道别,缓缓离去。
待众人都走了,平手政秀依旧跪在地上。
汎秀见状,起身想要去扶起父亲,却听平手政秀对儿子说道:“秀千代,你也走。
回家去,我一个人在这等着三郎公子。
”“父亲,可是您的身子骨……”“我还没老迈到走不动路吧?听话,你给我回家去,你就让跟咱们过来的那两个近习侍卫留下一个就成。
你不回去,我也继续在这跪着。
”“这……好吧!”汎秀白了归蝶一眼,随后也只好鞠躬作揖拜别,离开了大广间。
等众人都走了,平手政秀这才起身,但是一起身,动作有点急了,两眼一黑,好悬又差点没载到另一旁,归蝶见状,连忙跟另一个丫鬟搀扶住平手爷,平手爷咬着牙关摆摆手,挪动双腿,这才盘腿坐好。
随后归蝶又吩咐家仆们给平手政秀备茶备点,看着这么大岁数一个人得了病还挺着身子来找三郎,归蝶多多少少也有些不落忍,她翻了半天,找到了一根在自己嫁来尾张那天、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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