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形殿下,下达重判!”平手政秀的却是是苦口婆心来告白的,但是这些话语,尤其在此刻的三郎耳朵里听起来,根本就是不带脏字的骂人:“哈哈哈,好啊!好你个平手爷!你说你这是来请罪的,我怎么听着,像你是想要故意数落我的!
”“老朽并非……”“行!”不等平手政秀说完话,三郎便方向手里的吃喝,抬手往平手政秀面前一停,“那我今天,就跟平手爷你,好好掰扯掰扯!你说我‘能然疏于政
务’,好,我问你,先前在胜幡城倒还好,而在那古野城里,你看自从父亲去世了,现在上上下下有人听我的吗?你说我‘拙而醉于军事’,行啊,我正在学习军事,我怎么就不能熟而生巧?我想把仗继续打下去!是你们!你们偏不让!说我什么,‘不讲仁爱义信’、‘无视礼仪纲常’,我请问你,平手爷,就在尾张、就在我周围,讲究这些事情的,有人重视过我吗?我小的时候,难道不是一个老老实实学习孔孟之道的孩子吗?难道不是把历代天皇诗词歌赋倒背如流的孩子吗?难道不是一个见人彬彬有礼、待人尊敬有加的孩子吗?可我换来了什么——我从出生就差点被母亲找人下咒咒死!我亲弟弟视我若仇敌!你的同志至交林佐渡守跟林美作守兄弟,则一直把我视作洪水猛兽!你以为这些我不知道?我跟他们讲究‘仁爱义信’、‘礼仪纲常’?然后你还说我是‘不能汇一门而一莲同心’?我从接手胜幡城之后,就对城下居民轻徭薄赋,可是他们呢?还不是跟着林通胜那帮人骂我是‘大傻瓜’?你觉得这些是我的错误,我承认,对!我是做的不如别人出色——至少都比不上那个已经擅自丢了祖辈父辈的家族通字‘信’字的勘十郎!但是,这是我一个的过错吗?”“三郎,我知道你有你的苦衷,可是你的狡辩,正巧应了我所说的一切——是,清须城接下来你是能继续打下去,你是很英勇无比,无论是在鸣海城还是在海津滩,你都能身先士卒,你可以冲阵杀敌、可以去阵前诱敌叫阵,但是,你的军势呢?你的兵丁们呢?你的‘母衣众’们呢?即便你织田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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