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了,二来即便还有害怕的、或者平时多少还有点看不上三郎的,却也都生怕被人认为自己怕死,于是,有一个跟着上船的就有第二个,有第二个就有第三个、第四个,很快,骑在一匹枣红马上、就在十兵卫身边的安藤守就也在自己身边马弁足轻的帮扶之下下了马,跟着上了三郎后面的另一艘船。
眼看着所有人都上了船,就剩下十兵卫自己了,于是十兵卫也只好壮着胆子、屏住一口气,最后一个踩上了船板。
「好样的!。那古野的、跟浓州的众家兄弟!。出发!。」
三郎笑着看向众人,发令道。
——结果就是上船后屏住的这一口气,让十兵卫在这此行中胃里跟着巨浪翻江倒海,几乎是吐了一道。
而这一行,因为全都是逆着风浪而行,让三郎的部队一直在海上飘了差不多整整两天。
除了十兵卫,晕船的比比皆是,更有甚者,扒着船沿儿清空自己肠胃的时候,一个不留神、再加上一个浪花把整艘船几乎掀得跟海平面快要垂直,于是就此坠海的人也不老少;。
而且这个时候还是冬天,虽然东海道比北陆的越前、能登、越后,北海道的陆奥虾夷之地暖和很多,但是海风依旧刺骨剜心,无论是尾张的还是美浓的士兵们,本来都有不少在隆冬腊月光着腿、光着脚的,经过海风这么一刮、海浪一拍、海水一浸,便也有不少军卒冻伤的。
但是,坐在首支船,一直双手把着桅杆的三郎,却似乎对此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一样,挂着一张铁面,直勾勾地看着知多半岛的方向。
等到两天后的那个下午,船队才总算看到了知多半岛小河城港的海岸。
小河城港的守备军卒看到了织田家的扬羽蝶纹同木瓜纹后,一个个全都感动得痛哭流涕,随即,水野家的家督水野信元便也是热泪纵横地亲自前来迎接——从年龄上讲,水野信元大概也就比三郎年长个八岁而已,但是经过最近的战事,且主要是今川军的逼近和围困,水野信元剃了月代般头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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