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的安藤守就,看到这一幕后,心里也直发毛……却见三郎站在一抹从乌云缝隙里倾泻而下的阳光之中,举着那把沾满了自己人鲜血的钢刀,看着身后所有人,说了一番话——十兵卫多少会一些唇语,大老远瞧着,十兵卫也算连看带猜,探晓到三郎的话:「诸位,别怪我三郎无情!。若有人胆敢后退一步,先问问我的这把『压切』同不同意!。
刚才我杀掉的那三个,有两个都是我从小到大、在胜幡城下、津岛凑内跟我一起长大的兄弟!。
但是我不得不这样做!。
咱们身后的这座砦,咱们必须要拔!。
如果不打下来,那么早晚有天,今川义元的大军将会踏进咱们尾张的土地!。
骏远三的虎狼们,将会抢夺你们的农田、打砸你们的房屋家产,屠杀你们的兄弟父子,奸污你们的妻女姊妹——甚至这里面如果有知多郡的兄弟,你们可以跟周围的尾张弟兄们说说,你们现在是不是已经遭遇到这样的痛苦了呢?。
这条堀,我们必须得拿命去填!。
众位,如果今天死在这儿的,我三郎信长保证,从今天起,你们的父母子女,就是我三郎信长的父母子女!。
我把他们都接到那古野去替你们养!。
诸位,后退只有死路一条,冲上去或许还有生的希望!。」
这一番话之后,三郎身后的士兵,全都跟三郎一同疯癫掉了一样,再没有一个后退的;。
又先下去了二十来人,下去之后再没上来……但是紧接着,又下去了十几个为一排的人之后,总算有人开始扒着堀沟的另一面,就跟用人血洗了一遍澡一样地沾了一身的殷红、踩了一路的赤色脚印,开始朝上爬了起来!。
——这一幕,彻底给十兵卫看傻眼了。
只不过,朝上爬的人还没爬多久,就又倒在了堀里:村木砦里面的人也已经反应了过来,于是便举着硕大的石头,打开了砦墙上的暗窗,对着尾张的军卒的身上猛砸……——这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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