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洒洒几百字,最后才小心翼翼地说道:「今弟遭存亡之秋,弟与兄唇齿相依,望兄助弟匡正尾州、护佑静谧,弟落笔涕零,不胜感激。」
几日之后,斋藤高政的回信送到了三郎手里,不咸不淡地只写了一句话,并且连落款和花押都没有:「汝乃吾父之婿,非吾之友,汝可自递信札望鹭山矣,孤新登守护职,国事劳神,望毋烦。」
「哈哈哈……阿浓,你看看哈,这就是你口中重情重义、为人憨厚的好兄长?」
三郎大笑着把信笺递给了坐在自己身旁的归蝶看,旋即起身踢翻了眼前所有的东西,回头大怒着瞪了归蝶一眼之后,拂袖离去。
归蝶看了那份信后,也傻了眼——她从小到大,确实觉得自己的哥哥虽然不太爱说话、为人也没什么幽默感,但是的确是个重情义的人,对自己也是极好的。
甚至在自己嫁到尾张临出发的那天,自己在上轿子前,哥哥还拉着自己的手跟自己说过:「妹儿,你尽管放心去尾州,若是那个『大傻瓜』敢欺负你,哥哥一定杀去尾张;若是有除了『大傻瓜』之外的人敢欺负你,哥哥一定亲自带兵南下,踏平那人的城。」
可没想到,现在的兄长,竟然会变成这样。
其实归蝶自己也给高政写了好几封信,希望他能帮助三郎讨伐清须城,可到现在,一封回信都没有。
从这天起,三郎开始冷落了归蝶好一阵,无论归蝶怎么温柔地对待他、怎么用妖媚的举动诱惑他、怎么把自己打扮得尽量妖冶,三郎也无动于衷;甚至有一天夜里,归蝶故意趁着三郎睡着,直到这家伙喜欢自己的分身被女人用嘴巴照顾,于是那晚归蝶特意漱了口,还按照城中的一些上了年岁的女婢们说的,事先准备了一碗冰雪水、一碗热水,然后含上半口冰水之后又给三郎的肉茎吞了下去,接着吐掉之后又含上半口热水,然后继续裹吮住三郎的肉棒……正在归蝶自己陶醉的时候,醒转过来的三郎却二话不说,直接抬腿绊倒了正在自己胯下吸吐的归蝶——归蝶还以为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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