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血,恰似早春的莲花骨朵一样,从粉嫩的乳晕当中吐露而出;没过多一会儿,兴奋、痴醉、又饥渴的三郎的双手,又顺着那嫩滑的肌肤滑落到她平坦的腹部,并运擀到了女人的神秘的鼠蹊阴丘之处,她原本干燥的阴毛被湿滑的灯油沾满了之后,紧紧地贴在下腹部和大腿的内侧,遮住了幼嫩肉蛤当中那条最为诱人、还不停倾泻着迷人肉香的缝隙;接下来,三郎满是灯油的双手,在阴阜上轻轻的一滑又一抹,接着又把双手上残余的滑腻涂满了自已的肉棒,刹那之间,粗大的肉棒,便将她最娇柔脆弱的神秘牝门顶撬了开来……「啊……三郎!……啊哟——大人……啊!啊啊——三郎……痛……」
在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三郎似乎得到了无比的快慰——他感觉,自已总算是带着自已这段时间的阴郁和思念,与她的肉体深处结合到了一起……可一大早,等依旧带着满身酒气外加口干舌燥的三郎一起身,再一掀被窝,突然发先自已身边多了一个身材高挑、略微苗条的女人,女人的头发上、脸颊上、熊口和阴部、还有屁股缝里,全是自已的精液。
三郎摸着自已有些抽筋的大腿和略发酸痛的腰肢,又看到了白色的被褥上留下的一摊殷红,根本回想不起来昨晚是怎么跟这个女人发生的性事、以及昨晚自已到底在这小姑娘的身上做了几个回合;刚开始女人的长发遮着他的脸,三郎还以为是阿艳自已回来了,但仔细一看,登时新里一惊——那女人虽然身材像阿艳一样苗条、上半身的双乳也似刚从枝头吐出的青涩桃果一样小,但她的个头可比阿艳高多了;可她的容貌,即便说不上长得丑,却是根本让人提不起任何兴致的那种平平无奇——细细的眼睛、略粗的眉毛、短短的鼻梁、略阔的嘴唇……五官中任何一处,皆不是三郎所喜爱的模样,也没有任何值得称道的地方;但是很明显,这姑娘到昨天晚上之前还是个处女:「你……你是?」
「我、我……三郎,那个什么……禀大人,我……我其实不叫『阿艳』,我……奴婢……奴婢其实是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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