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归蝶,但是两个人僵持冷战了将近半年,再若今天这样独自相处,却忽然有些不自在起来。
「节哀吧,阿浓。就像那首《敦盛》中唱的那样:『人间五十年,岂有长不灭』。」
「嗯。臣妾知道了。」
归蝶抿着嘴唇,一动不动地低着头说道。
「嗯……。另外啊,我觉得你还是称呼自己为『本夫人』、『本姑娘』更让我自在一些,就像你原来总叫我『大傻瓜』、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管我叫『殿下』一样。」
「嗯……。臣妾知道了。」
归蝶依旧说着,说完之后,又忍不住咬了咬牙。
三郎见状也不再说什么。
但就在三郎后脚刚迈出房间、房间的门刚一关上,归蝶哽咽的声音,便从屋内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
听着归蝶呜咽的声音,三郎叹了口气,想了想,还是独自离去。
(真是的!。
她分明是想要跟我和好,却还这样……。
她明知道我最不擅长哄女人了!。
唉……。
可她毕竟是真的伤心啊。
算了,就让她哭吧,或许哭出来,她还能好点儿……。)而此刻的三郎和归蝶却都不知道,其实在走廊的尽头,阿艳正把这一切瞧在眼里。
看着尴尬、苦恼又不知所措的三郎再次抛下归蝶独自里去,原本正亲自端了一盘刚采摘下来的新鲜柿子、并准备给最爱吃柿子的归蝶送去尝鲜的阿艳,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阿艳忽然想起此刻还躺在床上无法下地的吉乃的话来:「他现在虽然尚未为幕府公方承认,但地位和权力已然等同于整个尾州的『守护代』了,他和正妻的关系不睦,被人看轻嘲笑倒是小事;美浓的道三已经将国主之位让给了他的儿子高政,若是将来尾张有难,高政这么个舅兄以归蝶的不良待遇挑理、不帮助尾张怎么办?。
甚至背刺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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