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才总算得以停歇下来。
快慰过后的疲惫感侵袭着他的全身,看着一床褥的湿漉漉的痕迹,他也实在是没有精神再去招呼小姓或是侍女前来更换,于是他直接扯起床褥、重新把自己和阿艳这段日子里每天都铺盖的被子扑在榻上,然后把被三个女人染湿的褥面冲外,然后自己左手搂着归蝶,右臂搂着阿艳,又让真子搂抱在自己的右臂上,随后枕好枕头,没过夺一会儿就入了眠。
看着逐渐起鼾的三郎,躺在他一左一右的阿艳和归蝶也相互对视一眼,对着彼此笑了笑,旋即也幸福地闭眼睡下。
更觉得幸福的,是躺在床铺末端,看着三郎此刻左拥右抱着,却长久难以入睡的真子——正是因为对身体上欢愉的回味、加上心底里产生的快慰,才让她根本舍不得睡下。
若说先前自认作为一介侍婢的真子,还只是觉得自己是寄人篱下的话,当她在看到三郎能仅用一只手就把自己抱起来、尔后在自己的起居室里间又能毫不费力地托着自己的屁股、用他那结实的腹部跟阴囊在自己圆润的大屁股上猛烈撞击的那一刻,真子夫人就彻底沦陷了,因为这么些年来,前夫坂井大膳也好、亲父织田三位也好,包括他们的那些诸如河尻与一、坂井甚介等所有一起奸污过真子的男人,就算是加在一块都算上也不及——就像自己十四岁那年刚嫁给坂井赖信那老家伙的祝言、以及自己十六岁时行「及笄」
之礼、又赶上父亲织田信政六十岁大寿那次寿宴上,前夫赖信与父亲信政一党共来了十个人一起奸污自己了一个晚上的那一次给真子的快活,都不如此番这次三郎一个人肏弄自己而带来的快感猛烈——当然,那一晚给自己身心带来的痛苦与伤害,本就远远大过身体上的快感。
同时,真子也明白,除了三郎的那根肉枪强过赖信与信政一党所有人的阴柄儿之外,最重要的是眼前的这个「大傻瓜」
看自己的时候也好、亲吻自己的时候也好、肏自己的时候和抚摸揉捏自己的时候也好,都是把自己当成一个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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