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整顺,破掉的兜衣衬裤想必都没再穿,布料下能清楚看到扁圆奶头的印子。
她连靴子都顾不得套在脚上,裹了缠布便踏地走出,一边来回张望,一边高喊:“忠义!忠义——!”看她唇角有些水痕,似乎喝过了壶中的水,袁忠义略一思忖,心道她心慌意乱,末必能发现他倒在这里,便痛苦呻吟一声,故意露在外面的双脚跟着动了一动。
杜晓云这下当然发现,踉踉跄跄跑来,脚下不便,一下子跌进了草窝中,手掌恰恰按在他的伤处。
袁忠义顺水推舟,早含在嘴里的一口红浆噗的一下喷了出去,痛哼出声。
杜晓云满脸惶恐,抓住他双肩一顿摇晃,茫然道:“忠义,到底……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你……为何……为何成了这副……样子?”袁忠义擦了擦唇角血丝,有气无力道:“杜姐姐……我……我是不是要……死了?我胸口……好痛……”杜晓云心慌意乱顾不上什么男女之防,垂手扯开他衣襟,定睛一看,吓出一身冷汗,“这……这是……什么掌力?”她给自己定了定神,蹙眉问道:“昨晚……昨晚我就记得自己喝了些粥,身上不舒服,头晕脑胀想去睡觉,之后……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袁忠义呻吟道:“杜姐姐……你……你先救我……我好痛……”杜晓云自己也是浑身酸疼,胯下更是好像还插着根狼牙棒一般裂痛难耐,心知贞操必定已经不保,羞愤欲绝,可此刻看袁忠义奄奄一息,侠义心肠终究还是冒出了头,咬牙忍耐将他扶起,架在肩头,步履蹒跚带他回房,强撑精神从后心输了一些真力进去,助他打通闭塞心脉。
这一番折腾耗掉她不少精神,脸庞更显苍白,冷汗如豆啪嗒啪嗒掉在地上。
袁忠义这才低声开口,讲述道:“杜姐姐,昨晚……你心力交瘁,悲伤过度,不知是风寒还是癔症,整个人都跟傻了似的没了魂儿,一摸额头,烫得要命。
”杜晓云脑子一片混沌,只有个模模糊糊的印象,蹙眉道:“好像是有此事……可、可之后呢?”袁忠义小心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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