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正在用银针为包含蕊治伤的贺仙澄闻言投来一瞥,目光颇为微妙。
袁忠义深知韬光养晦低调求存的道理,等与诸人见过,分好一顶晚上休息所用的破旧帐篷,便寻一块空地,自顾自修炼轻功掌法,只管演出一副上进有为的模样。
李少陵因袁忠义到来的那点喜色,不多时便被接二连三的坏消息冲刷得一干二净,分毫不剩。
派出求援的几路人手,纷纷折戟沉沙,惨败归来,只是他们遇上的大都是敌军伏兵,不如蛊宗那么狠毒凌厉,几轮箭雨,也就负伤退走,不至于被赶尽杀绝,死前受辱。
袁忠义迎接几次,心中略略估量一番,此地飞仙门弟子还有五人,以贺仙澄为首,剩下三个样貌虽不如包含蕊那么秀丽可人,但也比之前死掉那个师妹好看。
另外群豪之中有女子八人,一个老妇袁忠义无论如何下不去屌,三个中年妇人里有两个五大三粗,他估计得蒙上头想着贺仙澄才能采完,剩下那个跟着丈夫一起的年纪轻些,珠圆玉润样貌总算过得去,要是扒光了里面能有细皮嫩肉,他还算有些兴趣。
最后四个年纪不大的末出阁姑娘,两个大些的,嫁不出去是为何一眼便知,还做着姑娘打扮想必是仍没找到打一顿后选择娶她们而不是选择死的男人。
也就剩下两个小的看着还稍有性致,只是稚气末脱,估摸也就二八年华,好好在家练功的日子不过,头脑一热跑来这边送死,八成是一对儿蠢货。
不过无关紧要,对他而言,模样俊俏些,身段婀娜些,年纪青春些,远比脑子好用些有价值。
毕竟就算是一掌拍断经脉强行采吸,也得把硬起来的鸡巴戳进去连通阴阳。
前些日子整夜整夜疲于奔“命”时,他甚至觉得自己能靠丰富的想象力去肏母猪。
现今有些积蓄,日子好过了,他可不愿再受那种活罪——光是有些邋遢村姑一年半载不洗澡存下的味道和污垢,就能让他恨不得搞个猪鬃刷子将阳物洗到脱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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