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沿河走了一日,间或运起轻功提速,却没见到下一个村镇,而是找到了安营扎寨的一股蛮兵。
他藏在高处树上远远张望,这边似乎并非主力,而是在押运看守补给。
兵力并不多,看那一顶顶皮帐篷在林间露出的影子,顶多住下了几百号人。
这种数目袁忠义还不至于被吓退,略一沉吟,绕行到下风口,悄悄摸上树梢,几个起落,就找到一个隐秘高点,往下观望起来。
西南边疆的部族蛮兵从来都是单个强悍如牛,结阵气势汹汹,可实际作战,却少见胜仗大功。
想来,应是和这边的风气有关。
上百部族联合出兵,一营之中便有多个派系,如今袁忠义放眼望去,木栅之中数块地方泾渭分明,穿着皮甲藤甲的黑肤蛮兵各自聚集,喝酒谈笑。
营地中央有个木栏围起的大笼子,里头嘤嘤啼哭之声不绝,他换了棵树,才看清里头尽是俘虏来的年轻女子。
稍微打量,就知道她们的末来会是什么样。
因为旁边的木架上,就挂着个现成的例子。
那女人双臂张开,手腕被皮绳拴住,脑袋垂下,乱糟糟的长发里时而飞出一只苍蝇,无数飞虫盘旋。
除了那颗垂下的脑袋,两只被绑着的手外,那女人的身上便再没剩下一块肉。
脖子放血的刀口下,脊椎、肋骨清晰可见,到胯下,便空空荡荡,没了东西,只在木台子边掉着两只正被黑狗撕咬的、裹着绣鞋的脚掌。
一个赤膊蛮子过去拉开木栏的小门,随手抓了一个女人出来,指着木架子上明显是吃剩的尸体嚷嚷了两句,便从花羽毛点缀的皮短裤中掏出一根黑黝黝的鸡巴。
那女人流着眼泪跪下,打量一眼残尸,张大嘴巴抽泣着将阳物含了进去。
看来此地并不是没有粮草,而纯粹是在杀鸡儆猴,宰一只不听话的羊羔给其他的看。
也不知道割下的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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