螺肉内旋,一进一出连膣壁都仿佛跟着微转,他暗暗记下,这内藏乾坤的宝穴,将来定要命名为蜜螺。
不仅身负奇穴,吊藤花好像还生着一身媚骨,袁忠义呆愣中本能抽送,就这怔怔出神,暗地寻思的片刻,她竟熬过了破瓜胀痛,春水潺潺润湿了肉棒不说,两只手还禁不住自己捏住硬翘挺立的奶头,咬唇一阵乱搓。
“怎么,不痛了?”袁忠义喘息着向前一挺,顶入最深处。
果然如他所料,这蜜螺美穴里外如一,层层旋纹直到尽头蕊心,才终结于膨大酥软的那团屄芯儿肉周围。
而到了那里,花芯贴着龟头微微磨弄不说,周围嫩肉还活螺般不断内吸,吮得他毛孔发麻,嘶嘶抽气。
“还……还胀,可不痛,屄……屄里好快活哟,恨不得……恨不得你多戳几下……”吊藤花抓着奶子媚眼如丝,两只脚勾到他背后,仿佛在催着他狠插一样下压。
袁忠义刚才猛肏灯草已经蓄了不少快活,如今蜜螺一口口吮着,他又不需要太顾着吊藤花,当即往她身上一压,抬臀一顿猛耸,在那销魂噬骨的绝美滋味中射了个干干净净。
这么一顿硬干,吊藤花仍啊啊叫唤着,陪他一起丢了阴津,阳精与其交融,混成一片黏滑。
趴在吊藤花身上喘息片刻,他暗自思忖,决定先不动她阴关。
如今他身上积蓄起码也有五百三十余日,以他最近见闻作为,怎么也不会缺阴元来路。
而吊藤花这蜜螺奇屄,说是千里挑一的销魂器也不为过,最重要的是,让他久违地体会到了纯粹交媾的快乐,比起吸纳阴元的愉悦,蹂躏女子的舒畅,隐隐都要胜过一筹。
这让他颇为动心,想着怎么能彻底收服,将来就算不带在身边,也能寻个安全地方放着,为他炼蛊。
“袁哥,我……给你洗洗不?”吊藤花动动身子,丢了之后虽说浑身舒泰酸酸软软不想动弹,可她此刻一心巴结讨好,便只想着让他欢心。
“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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