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而返。
那两个蛮女舔净阳物,低眉顺眼为他整理好裤子,不敢有丝毫违抗之意。
可袁忠义依旧起了杀心。
他早已习惯了如履薄冰的日子,深知谨慎小心才能不出岔子。
原本他是打算三个蛮女等到炼蛊术到手后全部处理,那么让她们多活些时日也无妨。
可如今,一来他打算留下藤花那紧致销魂的蜜螺媚牝,这个活口必须要彻底收服;二来他算错了分量,木葫芦里还剩几个能产卵的甲虫,还得做一两个肉巢;三来,也好借机考验一下藤花是不是够格,好决定末来是用够之后火口,还是当作得力助手。
等午后他们餐罢,逼着三个卵囊吃些肉喝饱水,露珠和灯草阴虚睡下,袁忠义招一招手,领着藤花去了溪边。
藤花找个树根草窝五谷轮回一番,错以为袁忠义是要日她,便急匆匆脱了皮裙赤着两条长腿蹲在水里,哗啦啦撩着清洗。
袁忠义笑着摇了摇头,悠闲端详。
此刻阳光正好,金芒透过茂密树冠,斑驳洒下,僻静溪水潺潺流淌,半裸娇娘坦坦荡荡,丰满屄肉点滴沾染,分外润嫩,倒是一片妖艳淫景。
“哥,”她也不去擦,迈开湿淋淋的腿就走到袁忠义身边,“你要戳嘛?我洗好咯。
在介里,还似回那山窟窿?”袁忠义摇摇头,招手让她过来,展臂一揽,抱进怀中,柔声道:“我有话问你。
”“你说。
我听介。
”“露珠和灯草两个,我不在的时候,听你的话么?”藤花楞了一下,眼睛眨了眨,“袁哥……你忽然介么问,似……为撒诶?”“我之前一直是孤身走南闯北,本来没有收人当手下的念头。
只有非常听话,像你这么乖巧懂事的,我才愿意留着。
否则,不如绑起来养虫。
”藤花哆嗦了一下,小声嘟囔道:“我可听话哩。
”“所以我问的是她俩。
”藤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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