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记住了,不能说话。
“你吸到后就闭上眼,我们为你洗去凡尘。
若有不适,且稍忍忍。
”霍文莺连连点头,唇角残留的一丝唾沫都没顾上擦,趴在那儿一身凉水冻得发抖,却只顾着抽动鼻子,蹭贺仙澄按着壶嘴的指头。
袁忠义笑吟吟在她后面分开双腿,马步沉腰,那湿淋淋的牝户被火光照亮,看得清清楚楚。
颇为紧瘦利落一个姑娘,胯下却生着一口毛茸茸肉鼓鼓红艳艳紧揪揪的淫屄,阴核如豆,勃起外凸,比寻常女子大上一圈,好似个不带孔的丁点儿龟头,分外有趣。
瞧她这花芽生的形貌,倒是不难理解为何能从磨镜之中得到极强欢愉。
贺仙澄见他准备妥当,微微一笑,放开手指,将小小铜壶一挪,靠近到霍文莺的鼻孔边上。
霍文莺双眼一亮,忙不迭低头用鼻孔将壶口罩住,深深一吸,仿佛恨不得将壶都吸进肚子里去。
袁忠义稍稍等了片刻,眼见她腰肢一软,四肢松弛,低头轻轻哼哼,已被飞仙丹的药性麻了脑海,便伸手捏住她那两瓣屁股蛋,沉腰提手,骑上去往前一凑,鸭蛋大的肉菇尖儿,便撑开抹了油一样的屄壶嘴儿。
虽说她也试过女人三根指头进来的滋味,可那纤纤细细的嫩葱管儿,三根并着仍比袁忠义小上一圈,而且当时就嫌胀痛,此后最多只准女伴用到两根。
这猛地一下突进来,即便油滑满玉门,仍撑得她闷哼一声,屈膝把两只脚都翘了起来,十趾紧蜷,湿漉漉的足心皱成一团。
可毕竟仙烟到了脑子里,方才贺仙澄的撩拨又吊起了胃口,不能说话也不能挪位子,霍文莺无计可施,只能硬着头皮忍耐。
袁忠义揉着她比一般姑娘硬不少的屁股,笑眯眯拍了两下,便狠狠一顶,将鸡巴送到了底。
“咕呜……”霍文莺抬起来的脚趾头登时又齐齐张开,弓腰攥拳,一副想缩成一团的样子。
贺仙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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