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领肏得欢畅,属下杀得痛快,不到一刻功夫,村头已倒下无数尸体,只余几个呆若木鸡的女子,或跪或坐,眼里没了半分神采。
能当做土匪交差的都被斩首,头不能用的,他们爱惜刀锋,便都留下全尸,只是死得慢些,哀嚎不绝于耳。
并不是女的就都能活命。
黑娃被砍头的时候,张二嫂已被两刀砍死,开膛破肚。
官兵瞧不上眼的女人,一样被杀了个干净。
剩下几个,都是年轻些,模样多少能看的。
留她们活着,自然不是为了上头这张口。
头领这边泄了精,喘着粗气站起来,擦擦汗提上裤子,走向战马,摆手道:「别耽搁太久,郡主派的副将是个多事婆娘,少惹麻烦」「是!」这话甲士们都听得明白,顿时疯虎一样扑向专门留下的几个女子,和仍赤着下身躺在树根边的宋虹儿。
宋虹儿的处子牝户惨遭蹂躏,已破败不成样子,阴门撕裂伤处狰狞,几近与后庭豁开连上,小巧肉唇内外嫩壁尽是擦伤,如已死的鱼嘴,大张着洞口,露出里面还在缓缓流淌的污秽浓精。
可一来她大户出身皮肤细嫩,白白净净比娼寮的婊子还勾人,模样生得又随母亲,尚末完全长成,眉眼鼻唇就已有了几分艳冠边塞的风韵;二来,这帮如狼似虎的带甲人对女色早就饿极,粗陋村妇都留下几个,更别说这小美人不过是被头领开苞破瓜而已。
他们仗一起打,娘们,自然也不介意一起上。
四个地位较高的甲士脱掉裤子围在宋虹儿身旁,互望一眼,心照不宣,两两结对划拳,转眼分出了胜负先后。
赢的那个也不磨蹭,蹲下把宋虹儿双腿一抱,趁着残精浊液将她胯下染得滑熘无比,挺腰一撞,夹着屁股肏到了底。
宋虹儿抽泣着扭开头,只恨自己为何还不死掉。
那甲士日得极快,一边猛挺,一边撕烂她的上衣,双手攥住小如鸽脯的酥乳,转眼就将她半悬在空的屁股拍打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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