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顾及脸面?袁大哥救你的时候难道没看见你吓得尿裤子?人家一腔好意不在乎你出丑的模样,这是多好的兆头啊?你不顺水推舟找机会跟他亲近,还等着将来找媒婆帮你说亲不成?」_ii_rr(ns);
宋清儿被说的脖根发红,嗫嚅道:「这……这也太……」「太怎样?他也就是没说要帮我洗,我不好开口。
不然等他洗了回来,我今晚就偷一坛酒去他屋里谢他」她斜斜一抬眸子,轻声道:「你真敢?」丁小妖歪嘴撇腮哼唧两声,叹了口气,「好吧,我不一定敢。
除非你陪着我」宋清儿倒抽一口凉气,「我、我还要陪着你?」丁小妖二话不说把她搂住,咬着耳朵嘀咕起来。
宋清儿听到最后,感觉连肩膀都羞得红了,狠狠咬了咬牙才驱走脑子里乱七八糟的遐想,低声道:「姐姐,咱们还是赶紧做粥去吧」「啊哟,对,这才是正事。
走走走。
你添柴生火,我来张罗。
这些活计啊,你也学学。
真要铁了心跟着人行走江湖,可不能当个鸡都不敢杀的娇小姐」这厢两人拾掇一些干柴进了伙房,那边袁忠义也已到了河边。
夜幕早已将大地吞在口中,营妓那列房屋门外悬的昏黄灯笼,宛如亮起的齿缝,提醒后头赶来的人,里面已有饥渴的汉子,在享用鲜美的羔羊。
袁忠义站在暗处,将手里的衣裳摸索一番,抬起闻了闻,面上露出一丝微笑。
这几日他颇为收敛按捺,到此刻嗅着年轻女子贴身小衣上浓烈的腥臊,目光,总算渐渐起了变化。
他自然不是真为了帮宋清儿洗衣。
拿着这团衣裳,袁忠义飞身上树,观望一阵兵营布局,便轻盈跃过河面,大步赶去。
营地关卡重重,不过他是柳焽带来,找人通报一声,先前带路那个亲兵便端着粥碗一熘小跑过来,瞪着他道:「不是说今晚郡主没空么?你怎么来这边了?」袁忠义微笑拱手,指指肘弯搭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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