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妹子,由此观想,那天岑派,还是尽早走上一遭的好。
免得错过时日,马夫人大了肚子,他这根无情棒,岂不是要痛打马倚石的娃娃。
秦青崖不知袁忠义心中所想,也无暇他顾。
她被提醒之后聚精会神,细细留意着身体各处变化。
她淫核天生颇大,外皮难复,因此练轻功时大腿总会不觉分开,连累双足外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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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那本就让她羞于触碰的地方,莫名内火煎熬,又烫又涨。
但她丝毫不觉难过,反而有如先前一样美妙的滋味一浪浪接连涌来。
她不禁有些慌张。
她觉得自己资质应当还没好到这种份上,怎的……竟快活到不舍得完事?袁忠义抬眼一瞟,便知道她此刻是什么境况。
他松手站起,缓缓长吐口气。
秦青崖正泄得屄肉抽动,心醉神迷,冷不丁断了后续,情不自禁道:「诶?这……这便好了么?」
听出她渗进骨子里的失望,袁忠义摇摇头,道:「秦姑娘习武多年,与她俩不同,我需得好好费一番功夫才行。
你且站稳,忍住,我要将功力加倍,此后来势汹汹,你可别叫出声,扰了旁人事小,叫外头知道,总归不美」
「嗯!」
她满心期待,用力点头,挪挪发麻双足,仍摆开马步,绷腿提臀,吸气站定。
这一挪,胯下布料摩擦,她才心头一惊,忽然发觉,怎么裤裆里头湿漉漉凉飕飕,难不成方才经脉带来的快活太过,竟让她没忍住漏出了尿?她顿时羞得面红欲紫,忙又把身子往另一侧歪了歪,免得灯烛照映,被桌边两双眼睛看出什么。
那两人什么也看不出,袁忠义却已将她彻底摸透。
想来是家中将她照顾太好,她这般年纪对男女之事还近乎一窍不通,也不知那位出嫁阿姊是如何藏私。
她既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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