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时得学会用词,越早学会越好,这一巴掌不过是小小的警告。
「所以这就是你的计划,」水筝噘起嘴唇,显然没被一记巴掌折服,大声质问道:「我必须表现得像个牵线木偶,如果我没按你说的做,你就揍我一顿?你真了不起,真是太棒了」「事实上,如果你想和我打架会更有意思,」狄飞云说着,走到活动房门前,单膝跪在地上,查看锁头细节。
「别动!」狄飞云感觉到她朝他走近一步,用无聊的声音警告:「你不会踢我的脑袋试图逃跑,你逃不掉的。
我也不是傻瓜,肯定会抓住你,然后今晚就得惩罚你。
坦白说,我有点累,确实想把这事儿放到明天早上再说」水筝站定脚步,不再靠近,但仍然忍不住道:「这是个很容易的锁,一根发针就行了」问题是狄飞云没有发针。
狄飞云转身看向她,水筝翻翻白眼球,不耐烦地等他开锁。
他注意到水筝的发髻,狄飞云一直都奇怪女人把头发拽那么紧,不觉得头皮发疼么。
不过女军官梳这种发型并不少见,如果她们的头发随意摆动或扎成马尾,遇到攻击时太容易被抓,很可能成为一个弱点。
狄飞云直起身体,说道:「没把你留下来喂鲨鱼果然明智,你刚好也用不着留发髻了」他们两人挨得很近,水筝比他矮大概二十公分。
额头到他下巴,呼吸几乎可以撩起他的胸毛,嘴唇只差一点点就碰到他的肌肤。
当他像这样站在她面前时,水筝显得娇小又脆弱,像只被大灰狼逼到墙角的小白兔。
太棒了!狄飞云绕到她身后,伸手摸上发髻。
那一瞬水筝僵住了,身体紧张,肌肉收缩。
他几乎为她感到难过,但又及时提醒自己这个女人不值得同情。
「很难抓住这样的发髻,不是吗?」狄飞云问道,手指没入厚厚的发丝中拽了拽,水筝的脑袋不由自主向后仰。
不如满把抓住头发往后拉拽那么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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