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非常了解人际关系之复杂、权力之强大、人心之难测。
适应不了的就得改变,改变不了的就得适应。
水家将她保护得非常好,可一样得小心谨慎处理不同的工作环境,努力充当不同的角色。
狄飞云垂下目光看着自己的手,好一会儿才抬起头。
眼睛看起来暗淡而消沉,几乎是一副听天由命的模样,「我从来不知情,从来没有答应,也从来没有人问过我,却卷入他们的争名夺利中。
于是我发现,我再不愿和万家父子一起跳入我为他们挖掘的坟墓中。
我离开了,逃得远远的,不想和他们再有丝毫瓜葛」「你的意思是等万智仁、奚震修退休、死亡?」「如果可以,我一点儿不介意躲藏起来,度过后半生。
不幸的是,他们不找到我决不会罢休」水筝问道:「你逃走后,怎么会被逮到的?」狄飞云如果真想躲避,哪里有可能那么容易被找
到。
他也许是被麒麟踢出了队伍,但重要的不是他如何出来,而是他曾经进去过。
「万智仁和奚震修野心越来越大,军火生意也越做越大,惹得国安部插了手,兴师动众找到我。
我回国后会直接跟国安部打交道,军队、公安都管不着。
薛祖望劫机并不是救我,他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我不知道他为谁卖命,要把我交给谁的手里。
当初飞机如果顺利抵达格尔尼,我可能会知道。
不过真到那时候,估计也不重要了。
然而,很多人都有充足的理由需要我彻底消失,确保我不会告诉任何人那天晚上发生的事。
谁都有可能动那架飞机,万家父子、奚震修,或者跟他们做买卖的军火贩」
水筝的心猛然下沉。
她按住胸口,控制这种感觉,「什么意思?情况有多糟?」
「非常糟,可能足以让他们苦心经营的一切毁于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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