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筝困难地深吸一口气,没想到这么快就跳到主题。
她移开目光,低声道:「是的」「我看过你在被营救后为调查做的笔记和录像。
印象深刻,你非常勇敢,了不起!」郑医生语气平缓清晰,对她的赞扬溢于言表。
水筝没有回应,不知道郑医生期待她说什么。
郑医生接着问了些关于她被营救的细节,是否能够适应回归正常生活,是否经常和家人朋友联系,是否有了新的兴趣爱好。
除了偶尔低头在本子上写点什么,他的眼睛一刻没有离开过水筝的面庞。
郑医生的问题很奇怪,但这是水筝第一次见心理医生,谈不上有任何经验去做判断,指不定这些都是行业常规。
水筝不假思索地回答他的问题,只希望快点儿结束这场会面。
她暗下决心,无论是否能够通过郑医生的评估,她对于返回工作岗位已经失去兴趣。
「要杯水么,水筝?」郑医生好像也感觉到她的烦躁。
水筝并不想喝水,但确实希望能打破郑医生问问题的节奏。
她点点头,郑医生很快端给她一杯水,水筝感激地接过来,拿在手中。
「告诉我关于狄飞云的事儿,」郑医生直直盯着水筝。
忽然冒出的问题让水筝大为震惊,胸口更是隐隐发痛,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按住怦怦跳动的心脏。
尽管冷气充足,可她的前额却沁出一层细汗。
最-新-地-址:- 1q2q3q4q.C*〇*M-(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水筝低下头把水杯放回桌子上,摇头道:「我对他一无所知」「你怎么知道他死了?」郑医生皱眉,语气明显缺乏热情,而且还带点儿不高兴。
「什么?」水筝觉得有些不对劲,只能再次重复在调查中叙述的版本,「我醒来的时候只有一半的机身在沙滩上,没有看到其他任何人,结论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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