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环着给众人添酒,三碗下肚,他成主人了。
这个后来居上的主人,每转过一圈,目光都要在我脸上停一会,添酒时,硬肘尖晃晃点点,老想碰到我的胸部。
我暗暗皱眉,身子矜持地离开桌面些。
一晃眼,老公喝成了红花脸,像鱼儿游进了水里,早忘了那句「骚逼,你好!」,更没注意谁在企图接近自己媳妇的乳房。
哼哼,亲如一家。
哼哼,媳妇的奶子,大家一起抓。
我毕竟是语文老师,语言接受能力强,居然立时编出了一句顺口熘。
我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中间不断有新来的人加入。
有迟到的,有路过的,有跑来看新媳妇的,全都拉到桌面。
坐不下的,旁边站,给双筷子,一样夹菜、猜拳。
想逃的人被捉得像挣扎的鸡,满地跑,羽毛遍地。
衣服被拉散,露出与脸上肌肤完全两样的雪白肤色,口中哼哼:「咳!我要去办事」「咳!我早吃过了!」「醉了醉了,咳!不能再喝!」我看着这浓烈奇异得夸张的民风,奇怪老公在城里居然藏得那么深,尾巴一丁点都没露出来。
正想着,忽然有一只脚在桌下与自己的脚掌顶着。
是他……?脸上看不出来。
年轻的脸庞很平静,还转低了脸与女友说话。
我想抽回脚,但在脚抽回来之前,我想确认一下是不是他。
桌面遮住,看不到。
身子如果拉开桌面太远,又太明显。
那只脚一直传递着压力。
力的传递就是情意的传递。
我急切地想知道那人是谁,不管是不是他,自己一定会将脚抽回。
老办法。
我掉了根筷子在地上,身子随即俯下。
是他!我一眼就看清了。
同时看到老公的脚一闪,从静心的脚面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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