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自己!动物。
自己。
谁又能说自己不是动物呢?我缓缓爬起身,茫然中,开始有断断续续的哲思,回避着具体。
阴部和大腿上粘乎乎的腻滑却让我忽然有些清醒:不能让人发现!道德退居其后,趋利避害反在前头。
我此时想做的,就是尽快洗净下体。
婆婆屋里没有清水,也没有马桶。
那些东西,用纸是擦不干净的。
我想到了一个地方。
穿好衣服,走出屋外。
小孩跑动的声音。
喝酒猜拳的声音。
外面的热闹让我有些吃惊。
我看了看表:九点多。
那么现在还不算很迟?像从梦境中走出来,回到现实。
自以为经历了漫长、严重、激烈的事故,身周的一切却依然故我。
谁也不曾发觉,谁也不曾注意:一间黑暗的屋子里,刚才进行了一次不道德的交欢。
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结束了。
我竟这样想。
心里忽然轻松了许多,脚步轻飘,迈在自己的心路上。
也迈步在灯光昏迷的走道上。
阴道里的精液还在。
还在煳着我的下体。
我把外面的擦去了,里面还有一丝丝细流在淌出来。
夹收着陌生男子的精液,我走在过道上。
我不想碰到任何人,却不断见有村里人,侧着身,笨拙地给我让路,一边用好奇的目光盯着我看,带着友好的甚至是讨好的笑容。
我穿着薄绸淡黄外衣,落地宽绸裤,瘦腰,宽胯,身材凸现无遗。
清柔的脸上带一股知性的矜持,一边微微的笑着,应着,一边款款的走着。
竭力平静的脸上,藏着一丝说不清的狼狈的娇羞。
「哼哼,华昌仔的新媳妇!」「这女子好,不像其他城里女子那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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