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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崖边的修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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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崖边的修路人(22)(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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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2年12月4日(22)就在拿骚湾网站建立的半年以前,我和景敏举行了婚礼——这件事简直顺理成章到了一种匪夷所思的程度。

    那天我们俩只不过恰好挨坐在一起,我随口说了一句「我们结婚吧」,她也随口回了一句「好啊」,第二天便领着我去登记了……当然,有限的条件下自然办不了什么盛大的仪式,我们仅仅只是登记了婚姻关系,并在景言的见证下简单说完了誓词。

    当时景敏问姐姐是否要去见一面爷爷,景言拒绝了。

    「这是你自己的事,不必再问他。

    何况,他老人家可忙得很」而奇怪的是,直到那天,我依然没有看到过景言的真面容。

    我问她能否摘下面具让我看看,毕竟从此我们也算是一家人了,但她仍是拒绝了:「你现在看到的就是我的脸,下面那张才是面具」那时景言参与了栈道重建的工程之中,常年驻于裂谷边缘,已不再住原来的房间了。

    因此那栋屋子自然成为了我和景敏的婚房。

    奇怪的是,我们认识的第一天,我就已经看遍了她的裸体,她也很快就看过了我的,甚至连彼此的私处都触碰过好几次——然而,就在正式洞房的那天,我们竟然脸红了。

    当我推开景敏的房门时,她就像是受惊的小猫缩在墙角,不时抬起眼眸瞟向我。

    我见状反而不敢过去。

    我们两个就在房间的对角线两端僵持不下,还是景敏先站累了,自己一声不吭坐回了床上,才让这场冷战告一段落。

    我坐到她身边,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虽然我们毕业之后依然同居着,每天彼此都能见面,但那一瞬间我依然觉得自己好像很久没有见过她一样,因为她整个人和以前相比完全判若两人,那种无所畏惧、大大咧咧、率性而为的感觉丝毫不见踪影,反而从头到脚都流露出从未有过的少女的羞耻感。

    原本我以为她会等我一进门就把我扑倒,然后随心所欲地在我身上搞起「创作实践」,但她却只是在静静地等。

    「我说……」「呀!」我刚一开口,她便大叫一声。

    「怎么了?」「没……没什么,只是觉得很怪,我不知道该做什么,还有点怕……」我想不通她为什么会害怕,但当我听到她的话时,我竟然发现自己也不知道该做什么,而且自己也开始害怕起来了。

    「那个……我们写的那种小说里,这种情况一般是怎么样的?」「呃……」我仔细回忆了一下迄今为止看过的色情作品,然后打了个寒颤,「你确定要我回答这个问题?」「怎么了?说说嘛,我觉得现在很需要找点理论参考啊!」「和结婚相关的嘛,一般在书里这种情况……都是新郎被人灌醉或者被绑起来,然后其他人就在新郎旁边把新娘……」「喂,难道我们就没有写过一点正常的东西吗?」「没有。

    你知道的,正常的东西可不在拿骚湾,你也清楚这里的读者想看的是什么……」景敏嘤咛一声,把头埋进了枕头里,嘟囔道:「我不管了,你来弄吧……」「你确定?」「随你便了!」她就那样静静地躺着,我已经能透过她纤薄的内衣看到她的肌肤——真的很奇怪,我本以为自己已经对她的裸体太过熟悉,已不会再有什么非分之想。

    可在这种氛围下,她的身体竟对我产生了莫大的吸引力。

    人类的繁衍本能开始牵引我的动作。

    我的手靠向她,想要触碰她的胸部。

    可就在碰到的那一刹那,她忽然抓住了我的手,用笑中带颤的声音叫道:「不行不行,好痒……」这股笑声,一下把我的欲望打退一半。

    她的脑袋从枕头下面缩出来,上面挂着一张笑到近乎扭曲的脸,那种表情一下子就把我熟悉的那个景敏带了回来,并让我剩余的一半欲望也灰飞烟灭了。

    等到她笑够了,房间里又是一片尴尬的寂静。

    我们两人都惊异于一场正常的性行为竟是如此艰难,自然也不免感慨于生命能繁衍至今的伟大奇迹。

    我提议这种事可以留到以后再找时间做,但景敏的倔脾气倒是被勾出来了。

    她在家里搜刮出了现存的所有色情小说纸稿,发誓要从中找出一条最合适的指导理论。

    我陪着她一篇一篇地重读着,但那些情节对于我们而言,要么是太过离奇,要么是太过残忍。

    「这个不行,这个也不行……天哪,这写的都是什么东西啊,这样的姿势根本就不可能实现好么?以前我为什么看这种东西会有滋有味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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