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跟她一起,只求见一面,说一句话,便于愿足矣。
就是这样,我便找到来足立塑胶工场,面前以粗黑眼镜框遮掩精致轮廓、从当年深棕色染回黑头发的女孩一脸不可置信,久久说不出话来。
除却半年前东大前站的一闪即逝,这是我相隔四年零九个月再次看到萤。
岁月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太大痕迹,反而在不施脂粉和配戴眼镜下显得更为清纯可人。
寻常女子为美化妆,极品美女却乔装丑女,这个世界真是讽刺。
「足立小姐你…没事嘛?」我扬起眉毛问道。
「没事…我没事…」萤的粉脸上,印上超过一百万个问号。
「没事便好」我从小茶几把对方为我倒的茶杯拿起,呷了一口:「不错的绿茶,不过这种天气,还是蜂蜜水比较解暑」我从公事包拿了一瓶蜂蜜水出来,递给萤:「足立小姐要吗?」「谢谢…」萤呆呆接过。
我从小沙发站起,微笑道:「那我先告辞,麻烦有报价单的话,请以电邮给我」「好…好…」离开工场后,我把木制的趟门拉上,外人看来没啥稀奇的平凡建筑物,流着一位女孩子的血与泪。
为了赎回家里工场而跑到京都去吗?这个姑娘真是傻得可爱。
我沿着旁边的小路步行向火车站,突然后面一个人追出,大声嚷道:「你到底想怎样!」我回过头去,是那个二十六零两个月岁、仍笨呼呼的姑娘。
「想怎样?不就想向贵工场下单?」我不明问道。
女孩面红面绿,生气道:「你还装蒜!你明明是小…小…到、到底是怎找上来?」「对不起,我不明白足立
小姐你的意思,你说那个人是谁?」「你…你还在装!」女孩咬牙切齿,我笑笑说:「我曾跟一位女孩勾手指,即使在路上遇见,也要装作不认识她,当年的事亦已经彻底忘记」说着我慢条斯理从西装袋里,拿出一条吃完冰棒的木棒:「不过,她当年叫我做的一件事我一直有做,这四年多里,每天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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