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对方。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这段对望维持了一段时间,萤便再次闭
起眼睛,仰起头来享受男人对自己的爱抚。
她说的不错,无论对方如何不堪,无论心底有多不情愿,身体反应总是会有,就像谁拿针刺你也一样会痛。
同样无论谁拿舌头舔弄自己的性器,也一样会获得快感。
「嗯…嗯嗯…嗯嗯……」福笑亭舔得很投入,鼻头完全贴在乌黑的耻毛上,一面舔,一面嗅着混合了汗水和爱液的气味。
有人说当男人的阳具雄风不再,便会借助舌头来满足女人。
他们在年轻女孩身上追寻失去的青春,以雌激素旺盛的爱液来滋润自己已经干涸的身体。
「嗄…嗄…太美味了…」福笑亭这一舔舔了很久,尝尽小屄的每滴汁液,才满足地离开萤的性器。
他苍老的脸被淫水沾得泥泞一片,虽说清甜,但始终是人体的分泌液,带有一定气味,福笑亭向我招手说:「长野君,替我拿杯乌龙茶」我急忙从云石制茶几的上拿起茶杯,恭敬地递给客人,从这个距离可以更清楚看到萤完全暴露在外的下体。
两片闭起的阴唇随着男人舌头搅弄变成半张的可怜花瓣,就连顶端的阴蒂亦经已冒出包皮,在充血下彷如红玉般勃起,显示萤的身体是进入了兴奋状态。
我心抽搐了一下,自问没有另类倾向的我不知道心爱女孩被别人抚弄至性兴奋是一种怎样的心态,只知道这将会是人生难以磨火的光境。
福笑亭慢条斯理地把乌龙茶喝光,才悠然自得地从沙发站起,脱下自己身上日式和服的宽摆裤,掏出处于垂软状态的阳具。
如同个子不高的他,阳具也是不大,皱皱的包皮把整个龟头包住,下体耻毛白了一大半。
这个年纪的男人大慨不再介意自己性器大小,正如萤所说,快八十岁了,还可以用,已经足以自豪。
「来,也给小福舒服」福笑亭把软趴趴的阳具靠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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