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但这对他来说是致命的征兆,母亲围着他,那攻势暴风雨一般朝他袭来,四面八方,连绵不断,他就是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被风暴掀起落下,全然由不得自身做主。
欣赏母亲的身躯?姜玉澜那对衣服无法彻底约束的胸乳,倒是在激烈的动手中摇晃着、甩动着,里面估计也没有穿胸衣,最顶端的部位,隐约有两颗微微凸的痕迹;而她偶尔刻意使出大开大合的招数试探孩子是否能反击时,一些抬腿的动作,让胯门大开;一个转身,上乘乌蚕丝织就的布料贴得丰臀紧紧的,上股沟处凹陷分明,下股沟虽然被两边丰臀扯开,但联想能力稍微丰富少许,仿若光臀;前胯,偶尔因为动作,布料又会轻微陷入某条沟缝中,出现一条淫靡的凹陷……但韩云溪没有分神的任何空间去看这样的春光,颈脖、头颅、下体……,母亲毫不犹豫地朝着这些要害动手,让他不敢有一丝注意力的分散,去赌母亲不会失手。
但在招架的过程中,他却注意到他与母亲的一些明显差距在哪里。
母亲那线条匀称的手臂,在进攻时,那武服会瞬间浮现肌肉线条,并不像壮汉那般夸张,但更为凝练;那被布料贴紧的大腿亦是如此,发力时肌肉隆起,充满了力量感,但无论手臂、腰肢、双腿,进攻完后,又恢复如常,直至下一次施力时才会再度膨胀。
对肌肉的绝对控制,对力的使用收放
自如。
韩云溪自忖也能做到类似的技巧,但无法犹如母亲那般如呼吸般自然顺畅。
但此刻可不是他感叹的时候……他要反击!再度被一脚踹退后,浑身发痛的韩云溪,运起内力驱散了身体的疼痛,这种作弊行为,姜玉澜不以为意,脸上浮现嘲弄的笑意,侧身,马步,一掌前推,一掌后推,又一记大开大合的招数攻来。
但这一次……拼了——!韩云溪没有招架,任凭那掌朝着肩膀切来,抬起一脚,朝着母亲胸部抽去!向死而生。
这句话,父亲母亲和他说过,童长老亦和他说过,但真正让他铭记在心的却是白莹月。
这段时间,白莹月偶尔也会像今日姜玉澜这般指点韩云溪武艺,但与姜玉澜不同的是,白莹月并不进攻,而是用鬼魅一般的身法一边戏耍韩云溪一边指出韩云溪的问题。
但几次【致命】的戏耍后,他记住了白莹月的话:“公子惜命,末到生死关头,行事总是过于谨慎。
这是公子的优势,也是公子的劣势。
虽然公子到该拼命时,也能舍出去,但有时候,已经为时已晚矣。
”他作对了。
这一脚,是应对这攻势的正解,也终于让一直冷着脸进攻的姜玉澜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她也不在意儿子进攻对象是自己的胸部。
她平时不喜儿子旁门左道,是因为旁门左道会让儿子修炼之途更加崎岖,难登高峰。
但交手中,她根本不在意儿子的招式有多歹毒、多下流。
修炼归修炼,交手是另外一码事。
对于交手,赢,才是最终目的。
为了赢,哪怕……姜玉澜脸色一寒,却是想起了某种不愉快的回忆,她收拢心神,旋身招架了儿子这一脚。
她本可先击中儿子肩膀,这样一来也顺带解决了儿子那一脚,但无奈自己那鼓胀的双峰,却让这一掌击中儿子肩膀的同时,自己的胸乳也会被儿子击中。
莫说被击中,那个部位,被刮中一下都是姜玉澜无法忍受的。
此后,姜玉澜招架了,开始让给儿子有更多进攻的机会,互相有来有往地打了起来。
这一打,就是一炷香时间过去了。
庭院中,拳脚交击的声音响彻不停。
畅快淋漓。
——姜玉澜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她太久没有像这般与人动手过了,当年她掌法腿法均是一绝,以霸道著称,进攻时如雷如焰,如山崩地陷,在刀光剑影中凭借自己的肉体杀出赫赫名声。
但随着内力修为的增加,地位的提高,她与人交手的次数愈来愈少,而且更多时候的交手,是内力层面的交手,自然比不得这种拳脚到肉的痛快的感觉。
她那一身精湛的招式,仿若明珠蒙尘,岂不遗憾?这么打着,姜玉澜的心态也开始微微产生了变化。
她开始享受起来。
甚至,在她出题式的招数被儿子找到准确结题方式后,像是奖赏儿子又像是让自己重温岁月般,本该能招架住的,她也没有招架,故意让儿子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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