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美不再是那么咄咄逼人、无法直视了,但本就勾魂夺魄的,如今却是看着就让人感到被敲骨吸髓了。
就这么,姜玉澜专注看着宗卷,而韩云溪一动不动地跪坐于一旁,整个后堂弥漫着静谧。
但没一会,这静谧就被打破了,开始陆续有人进来,隔着那帘幕向姜玉澜禀报、请示事务,偶尔需要递交什么的,会由陪同进来的挂月将之呈到案桌上。
韩云溪注意到,那女卫挂月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他知道挂月在想什么,因为他自己此刻,心跳也难免地有些急促起来。
他已经晓得自己坐在母亲旁边,旁听旁观母亲处理太初门的事务意味着什么了。
那是对他的刻意栽培。
那是……韩云溪脑中自然浮现摆在青龙堂的那张椅子。
一想到那个可能,他怎能不心跳加速?他略微有些不淡定起来。
但他又必须表现得淡定!因为,要坐那个位置,人就需要淡看风云变幻!可——树欲静而风不止。
韩云溪正襟危坐,在一旁学习母亲怎么去处理事务,偶尔,母亲也会询问一下他的意见。
但——一方面,如此近距离,又不是交手,母亲那勾人的浓郁体香,显得特别浓郁,特别勾人,钻入他的鼻腔,钻进他的脑子……然而,那醉人体香逐渐开始变得习惯后,其中掺杂的,那阳精的味道却是愈发明显起来了!刚刚开始,韩云溪还是有所怀疑的,但如今他却是确定下来了:那就是阳精的味道!他又开始忍不住地想入非非起来:能从母亲的体香中突围而出,隔着衣裳飘出来的,父亲该是射了多少阳精进去,这玩意也能积累个几年再喷发出来的吗……但……母亲没有清理吗?总该不会是,那色泽明艳,此刻铺展在蒲团上的罗裙之下,母亲那隐私之处灌满了正在从腔道内满溢出来阳精吧……这联想太要命了!幸亏韩云溪此刻是跪坐着,若是站立在一旁,那管不住的棒子很可能让他万劫不复。
他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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