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又睡了什么女子。
“姊姊怕了?”“你……”韩云梦愈发厌恶那张背着光线隐藏在黑暗中的脸。
他的语气怎能如此若无其事?又为何三番四次地非要羞辱自己?自己都如此糟践自己,将所有都交予给了他……他怎尚不满足?还要压榨她?她忍不住冷哼一声:“你不怕,那为何不声张出来?”“姊姊……”韩云溪沉默了许久,没有回应她的问题,良久,突然喃喃说道:“不如……待我坐上那位置后,就将之禅让于姊姊如何?就像父亲把位置给了母亲那般,姊姊也做那君临太初门的门主大人……,可好?”“你在说什么疯话?”韩云梦尚且在后怕中,完全不知道如何回应在她看来疯言疯语的弟弟。
“姊姊难道不想?”韩云梦沉默,她本来有清晰的未来规划的,甚至五纬丹也在计划之中,只是……现在一切都乱了。
——旭日高升,整个太初门却人走楼空一般,静悄悄的,虽不至于鸦雀无声,但也就只剩下鸦雀的声音了。
今日是大日子。
演武场。
十丈宽十丈长一丈高,砖石为座木板为面的方形擂台东西两侧,长枪如林,旌旗招展。
太初门弟子与前来参与堂考的青玄门弟子各站一侧。
东边墨黑武服,袖臂上绣着白色太初二字的是太初门弟子;西边青玄门弟子则一身玄青色,背后绣了浅黄的玄字。
此时,还有的祭祀、仪式已经做完。
擂台北边筑了高台,比擂台要高丈余,但是狭长的一条,上面只摆了四桌四椅,从左至右落座的依次是太初门童长老、门主姜玉澜、青玄门门主庞苍松、副门主柳千红。
擂台南面则摆了一方长条案桌,两派各半掏出的丹药奖励已然陈列在案桌的锦布上,吸引了一众灼热的目光。
待自动请缨的傅长老唱读完规矩,童长老站了出来。
他那位置本该是副门主韩雨廷的,但日前韩雨廷却代表太初门去州府商议应对吐蕃侵扰边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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