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是韩云溪做戏之言,只是让她羞惭的是,她“亵裤末湿”,实际上那销魂穴却是湿了,只觉襦裙内怪不舒服的,结实光滑的双腿并拢得更紧,在对抗着那泛起的瘙痒。
而韩云溪何许人也?自然不能装圣人的。
他虽然说着照全母亲,但若全然不动心,那末免过于虚假了,于是此刻,他伸手去掀母亲的裙子。
而妙的是,姜玉澜虽然做好被侵犯的准备,甚至觉得干脆被云溪侵犯了一了百了,不要像现在这般扭扭捏捏的,可韩云溪要掀她的裙子,她又本能伸手制止!就是这样!韩云溪被母亲抓住手腕,反而喜出望外,他顿时不再约束,另外一只手又试图剥母亲的衣裳。
两人居然真的就自而然地,仿佛都没有修为那般,仅凭肉体的力量,一个要扯衣掀裙,要摸胸摸穴,另外一个则极力挣扎阻挠。
那张木床真的吱吱呀呀地欢叫起来,仿若两人已经开始了某种原始的冲动。
——屋外。
被韩云溪派遣至姜玉澜身边充当“公孙龙耳目”的方云琴,毛笔蘸墨,正奋笔直书:“姜夫人虽极力克制,仍不免不时发出销魂吟叫,那吟叫声中,既有被操干的愉悦满足,又有因母子身份的羞耻屈辱,实在动听异常……”沦为韩云溪一众亲信的公用泄欲玩物后,方云琴早已堕落沦陷,将平日在那些淫魔身上学来的种种话语词句,添加其中,写得倒也自然流畅。
屋内。
承受着儿子“征伐”的姜玉澜,正偏着头颅,怔怔地看着墙壁。
她此刻仿若被采花淫贼吓得失去反抗的弱女子,双手随意地放着,修长的双腿也被儿子的身子压着,膝盖按在胸脯上,小脚左右摊开。
“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不断回荡着。
按照韩云溪的话,为了逼真,不得不脱下她的襦裙,所以她彻底光着下身,只有一双脚上还穿着花鞋。
所幸屁股蛋上“母猪”二字早就被裙子擦去。
,虽然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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