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说,那皇盟主布局数载,倾尽能耐,机关算尽,到头来尚且让那人脱逃。
女儿,我且问你,你较那皇盟主如何?且不说你如今被人控制,就算是自由身,尚且是这太初门之主,倾太初门一门之力,你能做得比皇妲己更好?”“其实答案你早就知晓。
你我所遭遇之事,有哪件是心甘情愿的?还不是无计可施。
”
——沈静君出了听雨轩,迟疑一二,还是直奔朱雀堂复命去了。
她刚到朱雀堂,从侧门进了后堂,却见侯进财正好从里面出来。
瞧见那张猥琐的脸,想起刚刚捏弄胸乳的侵犯行为,沈静君上前,直接反手赏了侯进财一记耳光。
虽然摄于韩云溪,这耳光没用多少力,但侯进财那半边脸还是立刻就肿了起来,血顺着他嘴角就流了下来。
沈静君冷冷地说:“来,再让妾身脱一次衣裳。
”侯进财哪里敢接话,捂着脸,低头灰溜溜地走了。
——朱雀堂后堂内,韩云溪听罢外祖母的禀报,待沈静君离去后,他长叹一声。
此刻,他心中首先想到的,却不是母亲姜玉澜已然被顺利拿下了,而是:公孙龙必须死!这是何等逆天的功法?把一个叱咤江湖的高手像扯线木偶般玩弄,全无反抗余地,这种邪法任谁听闻也会不寒而栗。
或者,这根本就超出了“功法”的范畴,属于什么上古遗留下来的仙法妖术了。
而“怀璧其罪”的韩云溪,一方面感到胆战心惊,一方面却又心生无限遐想!那公孙龙能做到的,他日我如何做不到?如今,不正是把母亲拿下,准备玩弄于股掌之间!但无论如何,公孙龙生死末卜,下落不明,且也不是韩云溪能奢想去杀一个武林盟主也做不到的事情,如履薄冰的韩云溪,如今也只能着眼于当下,一方面准备南征建功立业,一方面则尽情享受接下来玩弄母亲的正戏了。
——翌日。
晨光挥洒,为韩云溪壮实的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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